閻諾“啊”了一聲,回答:“就這樣。”
大眼瞪小眼,誰也沒開口。
一片寂靜之後,閻諾捂著肚子率先打破這闃然:“找點吃的先。”
說著,越過老者便走了。
後知後覺中的白頭翁一頓悟,轉身,盯著早已沒人影的身後,氣得大罵: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咋的,當我孫女還委屈你了?”
已經走出老遠的閻諾,揉了揉耳膜,這老頭,內力真雄厚,相隔這般遠,也震的耳膜一陣發麻!
嘆了口氣,咬了口方才順手牽羊的冷饅頭,閻諾直直往黑城而去——
…
隨意溜達在黑城街道,大街小巷,酒樓客棧,茶館麵攤等等,都在津津樂道的談論著同一個話題。
那便是昨日的巔峰強者之戰!
閻諾好奇,微側頭,雙耳豎的老高。
“哎,你們說說看,那笑納島的少島主怎麼會怕一個無人問津之輩?”
“無人問津?我呸,那男人豈是我等普通之人能染指的?”
“對啊,那男子,深不可測,深不可測……”
“……”
閻諾微蹙眉,笑納島的少島主?
聽‘賞金塢’的古牧豐提起過,是在鬼哭森林天坑中,與神秘男子戰鬥的人。
而那神秘男子,十有八九就是靳珩。
只可惜,最後一次知道他的行蹤,就是在天坑之戰,而自己還不是親眼所見,之後,他便像人間蒸發了般,消聲匿跡。
這時,耳邊又一聲沙啞的男聲響起:
“你們所說的那深不可測之人,可知是何人?”
說話之人,聲音極其沙啞,就像鋸木頭般難聽的緊,吐字也極慢,跟老牛拉車似的,幾乎是一字一頓。
閻諾微微蹙眉,怎麼感覺,這道音色之中,有絲絲熟悉的味道?
想著,頭也跟著側目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