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你剛才說的協議,有什麼聯絡嗎?”
閻諾翻了翻她習慣性的魚眼,睇了一圈三人,慢悠悠的開口說道:
“原來那個獠牙叫不怡啊!是死了,被,被靳珩殺死的,至於這個協議嘛,我就說我去拜訪拜訪那三魔魅,然後那厚嘴唇的傢伙就拍我肩膀說,咱們達成協議,讓我去他們老窩,這月便不收什麼笑納之捐,然後……”
閻諾話還未說完,鄢棠這急性子便直接打斷:
“所以,你就答應了?!”
閻諾頭才剛點了一下,便又被鄢棠的大嗓門震的差點耳聾,“你說,你說,你剛剛說殺死那怪物的是……是誰?是,是靳,靳珩?”
傅雪咂著嘴,白了眼鄢棠道:
“你年少耳聾啊,反覆問幹嘛,可不就是這靳珩,靳珩?嘶……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說完,傅雪蹙眉,一臉思考模樣。
“真的,我們,他我,這個真的是在哪裡啊?”
鄢棠嘴裡的舌頭如打結了般,說的話亂七八糟,但閻諾也大概猜得出說的是啥。
“他……我不知道。”
閻諾撇嘴,摩挲著左手的玉鐲,現如今確實不知道他在哪裡啊!
鄢棠“啊”了一聲,隨後一臉失落的道:
“是嗎?你再想想,國師去了哪裡?他,已經消失了一段時間,快想想……”
越說越激動。
正襟危坐,閻諾思忖,國師?捋捋思路先。
這靳珩,便是墨,墨,即是靳珩,靳珩,現如今還是凌礫國的國師?
難怪,先前在告示榜上看見的那幅尋人啟事,所畫的影象有些眼熟,原來就是靳珩時候的墨啊!
難怪當時墨要攔著自己,不讓她看畫像了。
可是,即便是閻諾看了畫像,也不知道畫的是誰,頂多就一個眼熟而已,誰讓她有毛筆影象臉盲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