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吸了口氣,四周打量了一番,並未看見鄢棠他們,恰好自己也不想再回那壓抑的宮內。
當下,緊跟小正太,離開了這片廢墟之地。
…
“怎麼,笑納島的兩位,這是要去何處?”
邢說出的此話,依舊如平常般溫文爾雅,可是此刻,給玄之和荼生子的感覺,卻是如同閻王般的吶喊。
玄之笑了笑,“我記得,我一早便說過,笑納島,一直便與血影銀魘有過節。”
雖然說得看似平淡,可心底的膽寒,只有自己才知。
“呵。”
輕笑一聲,邢開了口,“曾經,我們或許沒有過節,但如今,我很想與你們切磋一番。”
訣靜靜的站在一旁,如今的邢,可有些與平常不同。
蹙了蹙眉,難道,主上身上被種下的攝心術,不僅僅是忘記三年事情這般簡單?
方才主上說的“殺白髮”三字,難道跟此有關?
想來,怕也是。
定神,訣嘴角冷哼,剛好一肚子的火氣沒地兒撒。
沒有多餘的話,赤膊上陣,“斜步單鞭。”
一上去便放大招,倒是讓一旁的邢抿了抿唇。
“還沒有完嗎?”
“今日真的,實在太令人震撼了。”
“……”
眾人的視線,隨著這邊的聲響,不約而同的看去,嘴裡無不發出驚歎的咂嘴聲。
罡風席捲,在場的人,渾身每個毛孔,都隨著充斥著一股涼氣。
只聽得破碎般的聲響,連綿不斷。
邢出聲提醒:“教訓即可。”
冥閻教的規矩,就是沒規矩,一切全憑心情辦事,主上是如此,手下,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