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便是當時情況不允許,自己也由不得去分心。
“愛慕?你可真不要臉,我怎麼可能會愛慕你。”
靳珩眉角微皺,但嘴角似有似無的弧度,卻出賣了他此刻心情頗好。
“哎呦,嘶……得得得,就算不愛慕,請您老也別再這麼用力,我,我疼的……”
閻諾話還未說完,便被靳珩冷冰冰的打斷:
“手舉起來。”
閻諾大腦一時短路,這句話怎麼感覺,怎麼聽,怎麼彆扭的慌?
靳珩蹙眉,這丫頭是沒聽見自己的話?居然敢雲遊!
“啊……喂,你要殺人啊?”
一陣巨疼,讓閻諾回神,瞪大雙眸直視一臉不明寓意的靳珩,閻諾疼的齜牙咧嘴,大嚷嚷道。
而靳珩一臉無辜模樣,淡淡的開口道:
“我剛剛讓你舉手的。”
“我,我我……”
閻諾癟癟嘴,硬是啞巴吃黃連,盯著正在給自己纏繃帶的靳珩,原來他讓自己舉手,是給自己纏繃帶啊。
可也用不著這麼用力的把自己的手拽起來啊,這分明‘公報私仇’!
真擔心自己原本一月就能好的傷,會不會又被拖到兩三個月之後。
“雖然你受了傷,但該洗的,還得洗,誰讓你太弱。”
勾了勾嘴角,靳珩斂下笑臉,繼續開始擺譜。
閻諾嗤之以鼻,很自然的將纏的跟粽子一樣的左掌,伸到靳珩面前,挑了挑眉,眼神示意其受了傷,洗不了。
靳珩垂下眼簾,不自覺的眉頭微蹙,這個傻子,當初居然敢直接赤手抓刀刃。
想著,手便自然而然的接過閻諾的玉手,三下五除二拆開那裹得臃腫的繃帶,一條深深的刀痕,讓他皺了皺眉。
“活該。”
靳珩嘴上罵咧著,手上卻老實的上著藥。
閻諾不自覺勾了勾嘴角,誰說女人才是口是心非的,男人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