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李楨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遞給了閻諾。
“平安玉?”
閻諾接過,瞄了眼玉佩上的字,輕聲呢喃。
這塊玉佩看著色澤很普通,好像也值不了幾個錢。
不過這塊玉佩時隔這麼久,居然還殘留有乾涸的血跡。
閻諾不禁挑挑眉,想必一定是兇手留下的,如果玷汙陸湘的人就是馮晁夕,那殺死陸長山的人會不會也是他呢?
“這個吃東西,不要發出這麼響的聲音,你媽沒教你,祖宗老人家來教,看看人家。”
閻諾說著,睇了眼靳珩,這傢伙居然還吃的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順帶瞟了眼自己的碗,託李楨的福,一時間突然沒了食慾。
喜子吧嗒著嘴,語無倫次的敷衍著閻諾,繼續吧唧著吃的嘰嘰歪歪。
搖了搖頭,閻諾把自己的碗推向喜子,“多吃點,長高點。”
“申老闆,來兩碗餛飩。”
“今天真他媽太倒黴了,壓大它開小,壓小它開大,成心跟老子唱反調,害得我又輸了十兩。”
在閻諾隔壁桌,驀然來了兩人,一臉鬱悶。一聽便知,這兩人輸了錢正在氣頭上。
“咦?最近怎麼都沒看見黃五?”
申老闆端來兩碗餛飩,與這兩人熟練的打起了招呼,看來是老熟客。
“他啊?那臭小子最近不知發了筆什麼橫財,天天逛窯子,連賭博輸了五十兩都不帶眨眼的……”
另一名男子搖搖頭,接著說道:
“可不是,他老闆前陣子剛死,藥鋪也被官府查封,又沒事做,也不知他那錢是哪來的,指不定是什麼不義之財呢。”
“黃五?”
閻諾挑眉,心底一驚,蹙眉對上一旁的李楨問道:
“你可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