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朋友啊,我就是想知道關於墨的事情而已,難道你的主人有讓你保密?”
閻諾咧咧嘴,她承認,她就是在套路這黑子。
試問,天底下除了她,還有人能聽懂狗在叫什麼嗎?
黑子從閻諾懷裡跳了出來,抖了抖身上的毛,雖然它的毛確實沒什麼值得一‘抖’的,畢竟太短了,就像那人剪的寸頭兒似的。
“我很好奇你居然能聽懂我在說什麼,但是也不能因此違背了我的主人。”
黑子往那牆壁走去,甩給閻諾一個屁股。
這狗成精了吧?!
閻諾多多少少有些挫敗,這狗居然不上鉤?
很丟臉的說。
閻諾咳嗽了一聲,盤腿,盯著有些焦急的黑子,淡定的開口:
“我就好奇了,你怎麼就違揹你的主人了?難道你的主人還真讓你不準跟外人說關於墨的事情?”
“快點,把這牆壁開啟,我要出去。”
黑子在原地急得團團轉,也不知道在急個什麼勁兒。
閻諾像是沒聽見般,斜靠在一旁,懶散的模樣讓黑子想衝上去咬她一口。
“我主人讓我好好看著他,快點,我要出去。”
黑子再一次開口,顯然有些鬆口。
閻諾翹起二郎腿,在空中不停的晃悠,“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我,我就帶你出去。”
黑子左右踱步了三個來回,才咬牙搖了搖尾巴,表示答應。
閻諾坐直身子,雙手環胸,“好,墨是誰?”
黑子“吸呼吸呼”的喘了半天粗氣,最終還是退讓了一步,開了口:
“主人讓我來看著他的時候,他不是這個模樣,後來主人走後,他就變成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