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覺可不怎麼好,憑什麼自己要感覺自己多餘?
這樣下去還得了啊!
墨的目光蹴然再次落在地上龍衣赤核的果皮上,啟唇:
“你真的把它吃了?”
這次,他沒有肯定,而是在反問。
閻諾抬抬眉,倒是讓她有些好奇起來,這果子吃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居然還重複問。
點頭示意後,墨竟然開始細細的打量起閻諾來,看的那個仔細,看的那個認真,就像是在欣賞什麼墨寶。
閻諾被盯的肌肉僵硬,頂著發麻的頭皮,磨牙道:
“咳……從哪兒出去,你知道就帶路。”
離開這地下密室後,他們便可以橋歸橋,路歸路,以後各不相干,各走各的。
“你想撇下我。”
瞪眼,閻諾在墨說下這句肯定的話後,直接瞪大雙眼,擦,還能看穿她的心思?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
墨視線灼灼,盯著閻諾忽然說道。
閻諾翻了翻眼皮,真是好不突兀,好不唐突,就這麼‘順水’岔開了話題,好‘和諧’的說。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的名字?”
墨平靜陳述:“因為你已經知曉了我的名字。”
閻諾小聲“切”了聲,道:
“那是我給你取的,又不是你的真名。”
墨淡淡的看了閻諾片刻,才緩緩說道:“那以後你就叫‘雪矬’,簡單好記,又貼切。”
閻諾:“……”
這話,聽著怎麼挺熟悉?
雪厝?
雪錯?
什麼鬼名字。
傅雪適宜的插了句話進來:“哪個CU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