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點點頭,“這猴子前段時間摔斷了腿,現在好的差不多,可惜又感冒了。”
說著,抬頭看了看輸液器,又轉身站在另一塊‘手術檯’前,替一隻駝鹿……按摩?
閻諾張了張嘴,還未問出聲,傅雪像是先知似的開了口:
“這隻駝鹿產下幼崽後,失血過多,身子太虛,還未下地走過,若不替它按摩四肢,嚴重會肌肉萎縮。”
傅雪說了這麼多,閻諾後知後覺,“所以……你也不是護士,你就是個獸醫。”
傅雪輕蹙眉,道:“我一直都不是護士啊,還有,我也不是什麼獸醫,而是一位非同尋常的動物學家。”
閻諾無力:“敢情你給我上的什麼草藥,也是給動物用的?”
&nost嗎?”
閻諾抿了抿嘴,有些無語,確實一早,傅雪就說過‘差不多’,是自己一廂情願的以為她是個護士罷了。
“那你剛剛說什麼研究新藥品?”
閻諾邊問,邊順手接過傅雪遞給自己的一瓶不知什麼藥水,仰頭豪氣飲完。
“你也太隨便了吧?都不問問就直接喝了?”
說實在的,對於閻諾的直接,傅雪是真心的膜拜。
閻諾看白痴似的瞥了眼傅雪,聳了聳肩,沒開口。
傅雪自討沒趣,喃喃自語道:
“在現代,我就在想,要是有一種藥物,能讓動物吃下後,知道我們在說什麼,那該多牛。但這一提議,卻遭到眾團員的冷嘲熱諷,我為了爭口氣,於是便開始了自己的研製之路。”
“後來在某次實驗之中,發生了爆炸,你就魂穿了。”
閻諾打了個哈欠,說出的話,讓傅雪震驚:“差不多就是這樣,猜的真準啊。”
閻諾勾唇:“這就是個知道了開頭,就能猜到結局的故事。”
傅雪白了眼閻諾,“你故意裝作不知道,不行啊?就愛顯擺。”
閻諾一副‘我就顯擺,你能奈我何?’的表情,看的傅雪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