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連他自己也無法騙自己的心,這個小女人,就是自己命中的劫。
至於能否解開……靳珩鳳目明澈,視線轉向老遠,思韻不明。
時間似乎凝固,靳珩未開口,扶桑只能無聲屏息。
耳邊只傳來大自然的聲音。
嘆了口氣,閻諾很是豪爽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蹲那麼久,腳早就麻了,反正這傢伙都知道自己在偷窺,閻諾也就懶得做作的去刻意隱藏。
那有意無意往自己這邊瞟的視線,閻諾可是沒錯過。
既然互相不揭穿,那就相互裝作不知道好了。
就在閻諾快沒了耐心,想起身一走了之之時,靳珩蹴然開了口:
“如何解。”
扶桑蹙眉,帶著一臉愧意道:“後一頁,被TA撕了。”
似乎答案在意料之中,靳珩擺了擺手,示意扶桑退下。
“閻諾,我說你洗臉咋去了這麼久,人家惜玉連野果都摘回來了,也沒見你回來,還以為你走丟了,搞了半天你在……”
小霽上前就是噼裡啪啦一大堆,說著皺了皺眉繼續道:
“你在這兒幹啥呢?”
閻諾起身,直接越過小霽,邊走邊自言自語著:
“趕路趕路了,這什麼森林,多久才能走的出去啊,連個陌生的人影子都瞧不見一個,哎……”
小霽暗惱,滿臉憤憤不樂,追著閻諾又是一陣嘮叨:
“哼,好心沒好報,我就曉得你這女子最沒有良心了,當初就耍陰招,還想用筷子暗算我爺爺。現在……你又不理我說的話,你實在……實在可恨。”
“你這死丫頭,還囉嗦沒完了?什麼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還拉出來瞎扯,信不信我縫你的嘴。”
閻諾翻著白眼,也是說說而已,哪想,這小霽居然跑去‘告狀’!?
看著‘蹬蹬’往堯老頭跑去的小霽,閻諾抿了抿嘴,表示不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