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玉也同樣放下手中的活兒,偷瞄著不遠處河邊洗著野果的靳珩。
順著她倆的視線瞧去,這靳珩,果真是個禍水!
不就是洗個水果嗎?這麼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事,竟然也被詮釋的如此之美!
那畫面,和諧的簡直就是一幅畫,確實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他洗的很認真,也很仔細,修長的手指宛如上天精心的雕刻,竟讓人有願意做他手中一顆果實的衝動。
“看看看,你們長點出息吧,一群花痴……”
閻諾提高嗓音,沉著一張臉,吼了一聲。
“額……”
兩人回神,趕緊收回視線,開始‘特別忙’的埋頭幹起了自己手裡的活兒。
“喏,洗好了。”
靳珩淺笑著捧著幾個果子,平攤在閻諾面前,嘴角輕揚,看得出他此刻心情不錯。
“啊?恩……”
閻諾點點頭,看著這張奪人眼球的臉,心底竟然騰起一絲愧意,她就奇了怪了,她幹嘛要感覺愧疚?不就是讓靳珩洗了兩個水果,她愧疚個毛啊她?
想著,閻諾抿了抿嘴,雖說是這靳珩一廂情願的讓自己伺候他,但自己也沒必要這麼認真啊!
難道自己有‘不受虐就難受’的病?去去去,自己瞎想什麼呢。
拋開一腦子的胡思亂想,閻諾故作鎮定。
憑什麼他說伺候就要伺候啊?
這麼一想,閻諾是淡定了下來。
“就是太難吃了。”
靳珩微微蹙眉,指了指自己咬了一口的果子,很誠實的對閻諾說道。
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閻諾咧嘴,僵硬的笑道:
“這大森林裡,就只有這野果,您老就將就著吃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