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珩壓下心底的暴怒,聲音低沉,透著無邊無際的暗黑,讓人有要融入那無休止黑暗漩渦的衝動。
閻諾未開口,不是裝冷漠不想說,而是不知如何開口。
對於靳珩,談不上什麼敵意,而是懼意,他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霸氣,壓的閻諾有些喘不過氣。
等了半晌,見閻諾未開口,靳珩眉頭緊蹙,嘴角帶著一絲自嘲:
“也對,與你,咱們應該算是仇人。”
自己還在期待什麼?期待自己能在她的心裡?呵呵,真是可笑至極。
現在他變得根本就不像自己,無法操控那顆不受控制的心,這感覺,豈是淺淺的一個‘難受’了之?
她,比自己狠!
眸光微轉,厲色徜徉,嘴角冷哼,面容邪魅。
他,怎麼可能因為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而改變了自己?
可笑至極!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閻諾挑眉反問,實實在在的納了悶兒。
靳珩嘴角妖冶,完全沒有了先前的怒意。
自己憑什麼要為了她而動怒?她以為她誰啊?這種女人,要慢慢奪得她的心,隨意拿捏,那才好玩!
“你是豬嗎。”
什麼叫哭笑不得,閻諾現在是演繹的淋漓盡致。
抿了抿嘴,閻諾張嘴無語,手指著靳珩,嚥了一大口唾沫,半晌才扔下三個字:
“你有種。”
靳珩挑眉,像是沒聽見般,嫌棄的用絲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掌,最後在隨手一扔,淡淡的開口說道:
“因為你,耽誤了本座回國的時辰,作為贖罪,你就貼身伺候,直到抵達目的地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