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侍郎,這王閎生現在何處?”
閻諾皺眉,雖然知道了兇手是如何殺人的,但對於兇手是誰,卻依舊一籌莫展。
“雖然你說他不是兇手,但他現在也是重點嫌疑物件,自然是被我抓住了。”
武天一語氣有稍微的收斂,許是閻諾先前分析的透徹,讓他自然而然的投以認可,也就不自覺的收斂了幾分輕蔑。
“帶他上來。”
閻諾話是對著李楨說的。這李楨也是機靈,麻利的領命便退了下去。
倒是武天一微微有些惱,這李楨到底是誰的手下?自己還未發話呢,他這跑的還真是快。不過惱歸惱,武天一也沒計較太多,畢竟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的。
“都說說昨晚丑時你們在幹嘛?還有最近這周道有什麼特別之處沒有,希望大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看了眼在場的幾人,除了閻諾自己,就是身後的煜王,還有便是刑部的幾人為外人,其餘均是這書院的老師和學生。正好方便問問,看能否發現有何何蛛絲馬跡。
“昨晚我在家睡覺,什麼都不知道。”曲依雨率先站了出來,直直的說道。像是想到什麼,又補充了一句:“我家人可以為我作證。”
閻諾點了點頭,示意下一位。
“昨天下午沒有我的課,所以我便早早的回了家,一直在家,從未出過門。”
楚華裳輕皺眉頭,像是在想著什麼,糾結了片刻便放低聲音,淺淺的說道:“我從小父母雙亡,所以一直是我一個人住。”
“老夫昨晚與徐院長一直在護城河垂釣,直到卯時時分,天微微泛白,才回了書齋。”
劉太公摸了摸八字鬍,緩緩說道。
徐院長也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
住在這思源書齋的的學生不算多,就只有五六名,都是家較為遠,來回不便,遂入住學院。
他們也都紛紛表示昨晚都已睡下,且並未聽到有何聲響。
“姑娘,王閎生帶到。”
隨著李楨的話響起,閻諾抬頭看去,入眼的男子,面色稍暗,沒有絲毫清雅細緻的感覺,看起來有種滄桑操勞之感。眼泡微腫,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顴骨也有些高聳突兀,襯得整張面龐更加瘦骨嶙峋。
“把昨晚的事兒詳細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