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受了這麼的傷,抱她回自己的臥房自己又要接受詰問,若是留在此地等人發現又擔心她重傷不治,不得已他只好抱著嬌嬌回到他的房間,好在孟府每位下人都是獨住也省了不少事。
他將嬌嬌仍在床上,轉身翻出未開封的金瘡藥,來到床邊卻遲遲沒有動作,只是高深莫測的睇著她,片刻司徒詢像是想到什麼,他彎下腰再次伸出右手握住嬌嬌細弱的小脖頸,與上次不同的時是這次他收緊了手,似乎下了死手。
作為旁觀者小陀螺被嚇得魂飛魄散,它不知道是該叫醒嬌嬌還是該回到空間去翻下個世界卷宗……
“疼,好疼呀……”就在這個瞬間又途生些微變化,昏迷中的嬌嬌**不已
……
司徒詢抬眸去看,嬌嬌此時整張臉皺皺巴巴,嘴唇已經憋成清紫色了,突然他大手一鬆收回了回去,就連嚴重洶湧的殺意也散的一乾二淨。
小陀螺鬆了一口,這屆宿主還有必要拯救下的。
而昏迷中嬌嬌並不知道剛剛差一點又命懸一線了,若是她知道了的話,肯定要罵司徒詢是不知感恩的狗男人。
然後不知感恩的司徒·狗男人·詢將嬌嬌的領口鬆了鬆,將眼前白皙的面板視而不見,目不斜視的將金瘡藥盡數倒在傷口處,最後撕下白布條為嬌嬌包紮了傷口。
“疼,好疼,好疼呀……”即使在昏迷中她依然疼痛難忍,從剛剛到現在一直喃喃重複著同一句話,司徒詢坐在床邊垂眸看著此刻滿臉溼漉漉的嬌嬌,心裡湧上一股奇異的感覺,他抬起左手撫在胸口,好像有點悶悶的……
到了晚上嬌嬌才昏昏沉沉的醒來,眯著打量著昏暗的房間,恍惚中發現床頭有個模糊的身影,她透過跳躍的燭光細細的看去,竟然是司徒詢!!!
“小陀螺,你看見沒有司徒詢竟然親自照顧我,他現在有沒有打消對我的成見呀?”因著嬌嬌是快穿者身份,靈魂不受肉體影響,所以她只有和小陀螺對話才能這麼有活力。
小陀螺:我看未必,你也才死裡逃生……
“不過,我怎麼感覺不僅傷口痛的要命,就連脖子也疼的緊……”
小陀螺沉默的看著那道青紅色的手指印:,又選擇了閉麥。
這個沒得感情的機器人一問三不知,要它何用呀?
嬌嬌有些氣又有些疼,她想抬手摸摸脖子,不像被人按住了手腕。
“別動!”他深邃的眼眸凝著她身上的某一處,嬌嬌順著視線看了去……
&nmm,白花花,軟綿綿的。
媽的,狗男人竟然脫了她的衣服。
“你!”聲音粗嘎像是被沙子碾過一般,冷不丁的愣住。
怎麼回事?只是睡了一覺聲音就變鴨子了?
嘎嘎嘎?
聽見她聲音的司徒詢快速的在嬌嬌的臉色掃了一眼,不經意間看見她脖子上的青痕,然後快速的別過眼。
“小陀螺,我怎麼覺得司徒詢剛剛那一眼看起來有些心虛?”想著想著嬌嬌又開始自我否定,沒想到受了傷連帶著眼神也跟著不好使了,司徒詢怎麼可能對她心虛。
小陀螺:宿主你又真相,司徒詢就是心虛了。
過了一會兒,“既然你已經醒過來,想必也沒有什麼大礙了,一會兒我就將你送回去。”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覺得我現在還可以再昏一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