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恕罪,微臣不敢直說”
“但說無妨”
“說了只怕大王會問罪微臣”
“寡人免你死,就算是褻瀆寡人”
“此話當真?”
“君無戲言”
趙王的話語激勵太史令,從而不隱晦的分析而出夢境:“大王,夢中所夢見的黑龍,應該是指秦國因為,秦國一向是以黑色聞名,而秦王應該就是那一條龍,方才大王所說,龍食其肉則不死,飲血則不枯竭,說明秦趙必定有一場惡戰,但是秦國無法滅亡趙國,也許會給趙國帶來災難,當然如果大王喊侍衛,且無侍衛隨從,說明我趙國的未來,應該會是在青年俊才之手,望大王三思”
聽到太史令的一番推理,趙王覺得甚是有理,可這個青年如何解釋?
“回稟大王,侍衛多為強壯者,而人之體質,年輕人體質最強,所以證明我王一直在需要一位青年才幹,從而輔助我王,成就霸業”太史令的意思趙王開始思量。
“廉頗將軍年歲不青,則藺相國年歲也不小,青年才幹往往出自於虎門,正所謂虎父無犬子,平民百姓家裡怎麼會出奇才,那麼此人應該在趙國上層之中,看來寡人需要留心此事,萬一真如太史令所言那麼此人,今後一定會解救趙國於水火之中”
當然趙王的意思,就是趙國的意思,很快全國上下就掀起了尋找才幹的風波,而此事很快的就傳到了趙勝的耳中……
趙勝府邸:“我王怎麼突然要去尋找什麼青年才幹,這擺明不就是讓我們在官邸中,找一位青年才幹嗎?當然無論如何,還是以王的意思為重,王要找,我們就應該找,而且還要認真的去找……哎呀找什麼,趙奢不是有一子名為趙括,虎父無犬子啊這樣,豈不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就這樣定下了”
趙勝自語的話道完,隨後被車趕往趙奢府邸。
步履蹣跚,連綿山路,隨後昌文駕馭戰馬來到了上郡附近,此時的郡守嚴山與王翦把酒,少時……
“兄弟啊,不怪哥哥說你,為什麼每次秦國練兵就找你,一旦忙完了就把你忘記了?”
王翦微微一笑,此時的王翦雙目充滿了自信,不再是曾經那個懵懂少將軍,如今的王翦將軍內心如同一杯平靜的水,而其能力雖然沒有完全綻放而出但是,從情緒流入了滿載的謀略。
“大哥多慮了,正所謂天降大任於斯人也……”
“兄弟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想說什麼,這樣,你在上郡,一切哥哥都聽你的,需要什麼隨時吱個聲你軍隊需要的一切,哥哥都給你備齊了,之後如何操作儘管吩咐就行”嚴山此言並非酒話,當然王翦聽得出來,隨後酒敬三分。
當然在魏國,信陵君的耐心已經長不了,目視整天花天酒地的顏英,信陵君終於帶兵來到了其府邸門前。
“顏英,何時可以動身?”
大門緩緩而開,眼下的顏英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信陵君,標準的小人得志,但是信陵君似乎不解,為何顏英如此態度。
“顏英,問你話,你怎麼不回答”
“信陵君啊,我顏英一向很敬重你,可你為何不把自己當回事,如此的傲慢無禮呢?”
“我傲慢無禮?顏英,你此話說的似乎有幾分狂傲,當然看在大敵當前你局面,不與你計較,不過你一定要趕快給我制定伐秦的方針,否則……”
“否則如何?”
“廢了你的爵位”
“哈哈……信陵君啊信陵君,你是個聰明人,可惜如今的你卻感覺又不怎麼聰明”
聽到顏英的話,信陵君當然明白,顏英此時的態度加上話中話,好似在魏國的生死大權已經牢牢掌控,如此一來,信陵君如果玩硬碰硬,似乎並不現實,思索片刻……
“顏英確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如今的大梁城似乎不再是我信陵君說了算,如此小人,還是暫時以退為進,沒有必要在刀口自討苦吃”信陵君明確了想法,隨後平和下語氣:“秦國不攻打早晚會是魏國的後患”
看見信陵君軟下了態度,顏英也沒有必要再咄咄逼人,於是顏英轉開話音而道:“好,本相國已經知道了”
原來在此時,顏英已經在魏國牢牢的穩住了自己的地位,所以才敢如此同信陵君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