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黑牛尷尬的撓了撓頭:“既然是幫他治腿,幹嘛綁人?”
“廢話,縫合傷口那麼疼,不綁起來亂動怎麼行?外行!”宋念不屑說道。
那老者也連忙說道:“宋大人醫者仁心。”
“屁!”宋念不屑說道:“我剛才看那人的腿傷,縫合的也是極好,而且用的線也不一般,只是不懂消毒和包紮之法。你可知道他那腿上的縫合是怎麼回事?”
“這……小老兒真是不知,這些胡人,人人都有一手治傷口的辦法。”老頭眼珠亂轉,卻是不肯說實話。
宋念也知道雖然黑甲軍圍住了榷場,但是胡人這種性子,用蠻力是不行的,還是要想想辦法。
“罷了,你就呆在我身邊,什麼時候想起來了,什麼時候說!”其實是宋念沒想好該怎麼對付他,這老頭能在榷場當個所謂的“管事”,只怕也不是簡單角色。
“是,大人。”說完,這老頭居然就真的乖巧的站在她身邊。
宋念又綁了兩個人過來。也許是看到了之前那人被放走,這些人也不怎麼反抗,但是極為緊張。
宋念認真檢視了他們的傷口,果然,縫合的手法……和那人面羊臉上的手法,有些相似,最關鍵的是,用的線……是同一種。
唯一的問題是!
宋念檢查了一番系統,赫然發現,完成數竟然還是(0/30)……
這……難道是這兩人不是牧民?
還是說……
宋念看了一眼任務。
好吧,懸壺濟世是吧,得,估計得懸個壺才行。
宋念轉身問老者:“這榷場,可有賣壺的地方?”
老者一驚:“大人……您要買壺?”
宋念笑了:“怎麼,買壺,還犯忌諱的麼?”
“不敢不敢,對別人或許是忌諱,但大人……自然是配的。”老頭連連解釋。
宋念冷笑一聲,什麼叫我自然是配的?
“不敢勞煩大人買,我馬上讓人將最好的壺給大人送來!”
老者高喊了幾句眾人聽不懂的胡語,然後,便有人一路小跑,從老者的夯土房中,送來一個皮箱。
“哎呦,還挺金貴麼。啥壺這麼貴?是青花還是柴窯?”宋念用其他人聽不懂的話冷嘲熱諷。
老者恭恭敬敬的雙手遞上皮箱。
宋念隨手開啟,愣了一下。
果然金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