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蒼只覺腦子一眩暈,人就已經被甩出去了好幾步。
他甩了一下被大力捏麻的手臂,語氣很衝,“靠,你瘋了?!”
罵他蠢貨就算了,居然還敢甩他!
然後聲音戛然而止。
只見許俠身形如電迎上了一道來勢洶洶的拳風。
她當即就是一個旋身,錯開了拳風,繼而雙手十字格擋,夾住了那拳頭。
唇角上揚,兩手用力朝內,逆時針一轉。
然後是殺豬一般的慘叫。
這還不算結束,她左腿旋即飛起,直接踢向了青年的腰身。
明顯可以聽見咔嚓一聲,骨頭錯位甚至碎裂的聲響。
許俠嗤笑,表情嘲諷,將人壓在地上,面頰和地板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兩隻手都被擒著,別在身後,動彈不得。
像極了被困住的小獸,拼命地掙扎,奈何就是掙扎不過。
沈蒼眼神一凝,青年的手指甲裡藏著什麼東西。
泛著銀光。
再一聯絡剛才許俠的動作和嘲諷的話語。
還有什麼不能明白的?
若不是許俠及時發現了不對勁,估摸著他已經遭受了毒手吧!
不過這青年也真是好勇氣,被拆穿了,居然還不放棄的想要攻擊。
許俠一手扣著青年的手,一手則按著青年的頭。
摁地上使勁兒摩擦了兩下。
感覺算是扯平了才鬆開,道:“兄弟,給你上一課,千萬不要以貌取人,你覺得好捏的軟柿子,說不定才是真正最扎手的鋼絲球。”
她笑著,但溫度不達眼底,隱隱都是兇殘。
沈蒼按住她肩膀,有點怕她暴走。
手撕活人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他也並不想見識第二這等壯觀場面。
“好了,走吧,別在這耽擱時間。”他勸道。
許俠點點頭,還不至於失控,只是很生氣這種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行為。
黑市裡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大多都是卑鄙的蛆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