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漆黑無比的夜,不過這個絲毫不影響雲烈的計劃,因為用雲烈的話來說,他和這八百赤靈,那就是黑夜的行者,夜黑風高,正是殺人的好時機。
“大哥,這,,,這金州的糧草怎麼都在城外?”
雲雨的小腦袋稍微不解,按理來說糧草一般不是都很珍貴的麼?怎麼還有人把他放在外面?這真是奇了怪了。
這也讓雲烈不解,就這麼放著,而且放眼望去,方圓五十里都是糧庫,難道真的是沒有地方可以放了麼?不過雲烈也顧不上想這麼多。
原來這金州自古以來就是屯糧之地,不管是誰家做王,那都一樣,因為這裡匯聚了全國的糧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然後就產生了許多小偷,要是天天抓小偷,可是每次就偷一點,不抓的話這些小偷就更加猖獗,所以乾脆在兵營周圍建糧庫,有士兵把守在安全不過了,豈不是兩全其美。
這金州守將蓸恪原本是唐國人,但是戰爭來臨,並沒有舉兵迎敵,反而倒戈相向,用他的話來說,反正是換王上,誰坐王上不一樣,只要不動搖他的根基,投靠誰都一樣,因為這裡是天下糧倉,守在此地,吃不完穿不淨,誰坐王上不是一樣的。
“喂喂喂,都他孃的長點心,最近又要打仗了,小心敵人來襲營!”
這蓸恪每天按時巡營,不是為了別的,因為這些糧草是他的,蓸恪這人別的不說,愛財如命,那是出了名的,戰爭時期,糧草就是金錢,而金錢那就是蓸恪的命,雖然是一個小小的將軍,但是蓸恪對這點那是深有體會。
看到蓸恪巡營,這些士兵打起十二分精神,可是蓸恪一走,這些士兵卻炸了鍋。
“哼,還不是個叛國投敵之人”
“誰說不是呢,嘴上說的那麼好聽,弟兄們整天餓肚子,他可倒好,滿嘴流油,放著這麼多糧草不給弟兄們用,那這些糧草和黃土有什麼區別?”
“就是啊!”
“都別說了,小心他又回來!”
幾人正說的起勁,不料那蓸恪又折了回來,進門就聽見這幾個小兵在議論他,瞬間一肚子火氣。
“你們幾個他孃的耳朵聾了?剛才本將說話你們沒聽見?這又要打仗了,你們不去巡邏,跑這裡嚼舌頭?既然你們幾個舌頭如此之長,來人,給我把他們幾個舌頭拔了!”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
這蓸恪哪裡能聽得進去,正欲下令,卻聽轅門之外殺喊聲震天。
“敵襲,敵襲”
不過那名守夜士兵,還沒有說完,便已經被一杆長矛穿喉而過。
只見雲烈一馬當先,依舊紅氅烈焰甲在身,純陽無極盔在首,後面跟著一員女將,好似天仙下凡,身後黑色赤字旗,迎風而擺,獵獵作響,八百赤靈,好似百鬼夜行,沒有出一言一語,只有馬蹄聲轟鳴,所到之處無一生還,皆是身首分離。
“是赤靈,是赤靈!”蓸恪慘叫一聲,轉身上馬便逃,此刻也顧不上這金州糧草大營了,即便金錢在重要,命都沒了,要這些身外之物有什麼用。
只見雲烈親率八百赤靈,好似鬼魅,見面根本不與人答話,上來就殺,一陣衝殺,這金州糧草大營已成了人間煉獄,遍地哀嚎,反觀那八百赤靈沒有一人受傷,皆殺的興起,他們被雲烈稱為黑夜的使者,便深深的喜歡上了這個稱號,也喜歡上了黑夜,因為黑夜總能讓他們興奮,包括雲雨都一樣。
正當雲烈率領這八百赤靈殺的興起,卻看見眼前出現一人,滿臉鬍鬚,身材魁梧,那人見到雲烈。
“雲烈將軍,饒命”
說的話,讓人大跌眼鏡,本來以為這個虯髯大漢會上來與他搏鬥,因為雲烈已經做好了準備,哪料到那大漢上來跪在了雲烈面前。
“雲烈將軍,請饒命,”
雲烈見此情景,喝住八百赤靈,打馬上前,麒麟劍一橫,問道
“怎麼?你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