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好日子,陽光明媚,一向以殺伐著稱的紅石臺今日卻顯得格外熱鬧,那日付奎搶回的張美玉,不禁沒得到罵,反而因為此時辦的利索,得到了紅石臺頭領徐金的賞識,此時更是洋洋得意,端起酒杯旁若無人的抿了起來,因為自己是投奔而來,一開始並未得到頭領真正的賞識,不過現在好似比在霍正手下還舒服。
“老二啊!這是辦的好,大哥我甚為滿意啊!你們大夥都聽著,以後見咱們二頭領那就像見了我一樣聽見沒有?”那徐金長的甚為猥瑣,臃腫的身材加上那長在瘤上的臉讓人不忍直視,不過有些武藝,再加上這戰亂年代,便落草為寇了,惡貫滿盈。
“知道了,大當家!”眾小弟齊聲說道。
“二當家此時辦的漂亮啊!老大今晚弟兄們可要鬧洞房了!”
“是啊!大當家,您可不許趕弟兄們!”
“是啊!是啊,弟兄們還都處男呢,得從您老這裡取點經啊!”
“哈哈哈哈哈!”
手下眾人一通鬧,這也讓徐金臉上大為有光啊旋即說道:“老子還不知道你們這些王八蛋,鬧洞房可以,不要驚嚇到我的美人,不然老子拿你們腦袋當夜壺!”
“遵命,哈哈哈”。
酒足飯飽,那徐金拖著一個肉球一般的身體,搖搖晃晃的朝著關押張美玉的房子走了進去,人未到聲先至:“娘子,娘子別怕,從今以後你就是咱這山寨的壓寨夫人了!”
“呸”張美玉雖被綁著手腳,但依舊朝著那徐金吐了一口,咬牙切齒的說道:“狗賊,你為禍一方,早晚不得好死,我兄弟遲早踏平了你們這個賊窩!”
雖然被那張美玉吐了滿臉口水,但是那徐金居然並未生氣,而是一抹,怪聲笑道:“美人啊,就你那兄弟,此刻能不能活著還是個問題,更別說踏平我們紅石臺了,哈哈,你就乖乖從了我,以後便吃喝不愁了,哈哈來吧你!”說著就往張美玉身上撲去,那張美玉手腳被捆綁,難以掙扎,任由徐金上下其手,不過徐金的手還沒有伸到張美玉的臉上便聽見一聲雷霆般的怒吼。
“紅石臺的雜碎,滾出來受死!”
這一聲乃是雲烈用盡全身力氣,加以鍛體後期的法力呼喊而出,盡然將那山頂平日裡土匪用來召集人手的大鐘都給喊的嗡嗡作響!那徐金就是一臭土匪,那聽過如此侵人心肺的喊聲,當下也顧不得繼續調戲張美玉,拿起手中大刀直奔前院而去,而紅石臺眾土匪已然橫行霸道數年,根本沒見過這樣的,居然還有人來老窩裡找死的,聞的此聲眾土匪抄起傢伙直奔他們用來集合的廣場!
“紅石臺的雜碎,趕緊滾出來受死,不然爺爺今天踏平你賊窩,”雲天也是怒聲喝道!
此刻的雲烈卻是等不及了,抬手喝道:“雞犬不留!”
“攻”隨著一聲大喝,身後大約八百名士兵,個個胯下寶駒,腰佩彎刀,身著軍服,黑布蒙面,雲烈一馬當先身後赤字大纛緊隨而至。
“啪”那紅石臺寨門應聲而飛,那八百名赤靈軍,好似天兵下凡一般,見人就砍,血濺四方,挨著就死,磕著就亡,這八百赤靈經過金陵城一役再加上雲烈的訓練,此刻好似狼入羊群一般,猶入無人之境一般無二,所過之處寸草不留,所經之地無一生還。
那群土匪,雖然平日裡無惡不作,但就是打家劫舍,鄉野百姓,自然害怕傷著姓名,所以見到這些土匪固然怕死,也就由著這些土匪胡來,這也就養成了這些土匪的橫行霸道,但是哪裡見過今日的這種陣勢啊,這哪裡是殺人,這簡直就是吃人啊,那些紅衣服軍隊所過之處,皆是人首分離,也就是說這些身著紅甲軍隊竟然將所見之土匪盡數斬首,無一例外,而這舉動竟然讓餘下的土匪心生膽寒,根本就沒有抵抗的心思,只想一門心思逃跑,離開這個人間煉獄!
雲天,雲雨固然年齡小,但是經過金陵城一役,再加上雲烈系統化的訓練,早已不懼打仗,此刻好似戰神一般,所過之地,猶入無人之境,一路砍瓜切菜,根本無人可擋。
只見雲烈身著紅衣紅甲,一躍空中,雙手速捏法決,那把赤日麒麟劍赫然出現在手中,雲烈腳踏天罡,步走七星,手中赤日麒麟劍,好似有了靈魂一般,轟鳴作響,周圍盡然幻化出無數把一樣的麒麟劍,瞬間化作一把金色巨劍,“萬劍歸宗—封魔斬!”雲烈雙手合十,此刻的雲烈與那麒麟劍好似人間合一了一樣,順勢劈下!
“轟,轟轟轟”被劈的正是那土匪平日聚餐的大殿,“轟”的一聲,直接一分為二,剛從大殿裡跑出來的付奎,還以為是哪裡來的毛賊,正罵罵咧咧的,卻看見天空中萬道金光,金光中站著一人,說時遲那時快,那付奎剛出來,那大殿“轟”的一聲,直接成為兩半,周圍所有房屋,盡數化為虛無,而付奎雖然武藝很高,但是畢竟是凡人,面對如此強大的敵人,哪裡還會抵抗,正欲舉手投降卻被塌陷的大殿的柱子正好砸到再地,口吐鮮血,意識模糊,隱隱約約的看到不遠處的大旗上赫然一個赤字,空中喃喃說道:“原來是你,”一口氣沒上來,已然命歸黃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