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走進來的那個女人,藥鋪張老闆的一張臉立刻就沉了下來,接著就聽他用很是厭惡的口吻道: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說過你的病我醫治不了的麼。
聞言,白虎女忙道:張老闆,我有錢了,你給我醫治吧。
話罷,就見她伸手入懷掏出了十幾枚銅錢給那個藥鋪老闆看。
那個藥鋪老闆看了看白虎女手中的那十幾枚銅錢,然後用嘲諷的語氣道:別說我治不了你的病,就是能治你的病,你這點錢也不夠啊,還差得遠呢。
聞言,李應龍朝那個白虎女看去,見她那原本嫩白如凝脂的一張臉現在竟然一片的潮紅,看來病的不輕啊。
李應龍的前世是懂醫的,因為他們家是中醫世家,他的祖爺爺還曾在皇宮中任過四品御醫呢。他的父親李明啟不僅是一位武學大師,而且還是華夏醫科大學的中醫學院院長,中醫學院的教授,一代名醫。
小的時候李應龍的父親就希望他能繼承他的衣缽當一名醫生,所以,沒少讓他背什麼湯頭歌,千金方,本草綱目等一些醫術的,所以,李應龍是懂醫的。
但是李應龍只對武學感興趣,對醫學不感興趣,所以,他在父親的教導下,不僅背了一大批的醫書,而且還跟他父親學了武功,只不過後來他只是把跟他父親學習的武功給發揚光大了,因為他憑著跟他父親學的武功數次奪得全國和世界的武術冠軍,以至於後來被特選進了中國陸軍大學的特戰學院去深造了,而醫學卻被他給全部儲存進了腦海的倉庫中束之高閣了。
李應龍從白虎女的面相上看出,她應該是得了一種很厲害的婦女病,老百姓稱這種病為坐花癆,就是年紀輕輕的女人突然就不來例假了,如果一個年輕女人的例假就此斷絕了再也不來了那她受得了麼,用不了幾年這個年輕女人就得死翹翹了。
這時那個白虎女已經給那個藥鋪老闆跪下了,求他發發慈悲給她治病。在一些以利為最高目標的商人眼裡,什麼慈悲啊,善心啊那就是笑談。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叫什麼“無利不起早”。白虎女就拿了那麼十幾枚銅錢就想讓這個藥鋪老闆為她治病可能麼,更別說,醫治女人的坐花癆病所用的藥材都是很貴的,再說了,這個女人還是個人人所唾棄厭惡的白虎女。
那個藥鋪老闆不為所動,就聽他冷冷的道:我說過了,沒有錢我是不會給你治病的,更何況你這個病我也不一定能夠醫治得了啊。
李應龍突然道:那個女人,你過來我給你看一看。
聞言,白虎女不由一愣,然後向李應龍看去,猛地把他給認了出來,這不就是那天把她從天桂三狼的手中救出來的那個年輕男人麼,可他記得,這個年輕男人是一個打柴賣柴的呀,怎麼又會治病了呢,她一下呆愣住了。
那個藥鋪老闆也不由一楞,他沒想到一個打柴的樵夫竟然要給那個白虎女治病,不過他不信,打死他也不信。
於是他好奇的向李應龍問道:你會看病治病?
李應龍一笑道:會一點。
聞言,藥鋪老闆一副很是吃驚誇張的樣子道:沒想到李小哥一個打柴的樵夫竟然會看病治病,不簡單啊。
話罷,問道:那麼,李小哥,你看出了她得的什麼病來了嗎?
李應龍淡淡道:經我的初步觀察,她應該已經有七、八個月沒有來例假了,她得的應該是做花癆病。
李應龍的話音剛落,就聽那個白虎女道:是是這樣的,我已經八個月沒有來例假了,每到了該來例假的時候我都非常的難受,請公子給小女子治一治吧。
話罷,她從地上站起身來跑到了李應龍的面前。
那個藥鋪老闆聽李應龍說白虎女得的是坐花癆病,不由一驚的喊道:什麼,她得的是坐花癆病,老天!這個病可不好治啊。
聞言,李應龍道:如果她得的真是坐花癆病的話,我還真就能治。
別說,李應龍還真的能治這個病,小的時候他背過的千金方就有這麼一個治療坐花癆病的方子。
他讓那個白虎女在一張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他在另一張椅子坐下來給那個白虎女把了把脈,果真如此,白虎女真的是得了坐花癆病。
把完脈後,李應龍對那個白虎女道:我給你開個方子,你照這個方子抓六付藥,每隔一天煎一副藥吃了,六付藥吃完以後你這個病應該也就好了,如果還沒有徹底的好的話,你再照這個方子抓三副藥吃了就完全好了。
聞言,那個白虎女非常感激的道:謝謝公子給小女子看病,可我我
她是想說她沒有錢抓藥,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來。
聞言,李應龍向他擺了擺手,但卻沒對她說什麼,稍一思索,李應龍扭頭向那個藥鋪老闆道:張掌櫃的,我說你寫,然後照著個方子抓六付藥,藥錢我來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