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兒,你受苦了。”張貴妃這時用手輕輕摸著顧明逸的臉說道。
看到此,顧明逸搖了搖頭,“母妃,你不要這樣,你這樣孩兒心中也難受。”
“好好,母妃不哭了,母妃知道你被父皇打入天牢,母妃便去求你父皇徹底調查此事,沒想到你父皇竟然如此絕情,為了給番邦一個說法……”說著,張貴妃不由又掉下眼淚。
片刻後,張貴妃又說道,“現如今,只能靠我們自己了,只要母妃找到證據證明你不是兇手,說不定還有希望。”
“母妃不用如此著急,兒臣已經有辦法了。”看到自己的母妃如此緊張,顧明逸這時便開口說道。
聽到顧明逸這麼說,張貴妃不由一臉驚訝,隨即問道,“快說什麼辦法,母妃出去就聯絡人……”
“這件事情不用母妃插手。”顧明逸還沒有等張貴妃將話說完,便接過話說道。
見顧明逸這麼說,張貴妃不由一臉不解,“不用我插手?可逸兒……”
顧明逸這時左右看了看,繼而示意張貴妃靠近,便在其耳旁說著依娜公主夜探天牢的事情。
張貴妃聽後略思片刻,隨即問道,“這能行嗎?”
“所以說,母妃出去後要讓人暗中幫助這個番邦公主,兒臣能不能留在皇城,就全靠她了。”顧明逸這時又說道。
待顧明逸說完後,張貴妃長嘆一口氣,“那是自然,只要能讓逸兒留在皇城,從這天牢中出去,讓母妃做什麼母妃都會去。”
“母妃,此地不宜久留,你出去只用注意番邦那裡的動向便可。”顧明逸聽後看著張貴妃嘴角微笑,繼而說著。
張貴妃點了點頭,“嗯,好。”
隨即張貴妃便將斗篷穿了起來,又看了顧明逸一眼,這便向外面走去。
翌日一早。
依娜便穿上番邦的衣裳,坐在銅鏡前,看著頭上佩戴的羽毛髮飾,均勻的垂在兩旁。
臉上雖然塗了胭脂水粉,可還是遮擋不住臉上的蒼白。
這時依娜看了看左手空蕩蕩的袖子,眼神中不由閃過一絲憂傷。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中原一行,竟然讓她斷了一隻手臂,而且還是被人算計的。
她堂堂番邦公主,這委屈她咽不下去,她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要那真兇也像她一樣,斷條手臂。
正在這時,索雅圖在門口喊著,“公主,馬車已經備好了。”
“知道了。”依娜應著,繼而便站起身子,向外面走去。
大殿中。
按照日子,早就應該會見使臣,只是中間發生了事情,這才將會見使臣的日子推後。
顧佑天這時坐在龍椅上,若有所思的看向前方。
今日是會見使臣的日子,恐怕番邦公主今日也會前來,雖然現在已經將老四打入天牢,給了番邦一個交待。
不過今天他心中總是有些慌亂,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