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各自一邊,相互對峙著,生怕有人先行開刀,直接就在屋內給打起來了。
他們還沒有說什麼反倒是在榻上的依娜直接疼暈了過去。
索雅圖也顧不得什麼,把刀給放了下來,來到了依娜的身邊,滿眼都是心疼跟自責,緩過神來,看向了在魏芸身邊的玉娘。
“你過來,快把我們家公主給救醒,如若不然的話,就真別怪我不客氣了!”
玉娘是個硬性子。
不肯聽索雅圖的話,當做沒有聽見。
顧明軒湊了過來,看見依娜狼狽不堪,臉上毫無血色,全身上下都遍佈著細汗,看了都直讓人心疼。
“番邦公主畢竟是在中原出的事,手臂也是為了性命才斷,眼下之極還是得抓緊個時間把人給救醒,這位姑娘是林夫人的人,使者說話帶著威脅,怕是人家姑娘家家受不住這個場面,還望使者網開一面。”
話是顧明軒先說出。
魏芸在旁邊多補充了幾句道:“是啊,眼下只是斷了手臂,若是不出半刻又突發,恐怕我的人也束手無策,不如趁現在雙方和解,我們定當全力尋找下毒只讓人,讓公主恢復健康才是要緊之事。”
利弊全部都說清,至於到底要怎麼辦才好,這就得看索雅圖怎麼想的了。
索雅圖思索了一番,見依娜昏迷過去仍舊冒汗不止,手更是不自禁地在發抖,他咬了咬牙,當務之急還是得讓依娜緩過來才行。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有多大的能耐,就三日時間,若三日內下毒之人還未找到,林夫人,我們戰場上見。”
最終還是談了下來。
魏芸給玉娘使了個眼色,玉娘便立即上去喂依娜吃了幾粒藥丸,依娜吃後果真緩和了不少,就連睡覺都安穩了許多。
事情還未結束,魏芸為了徹查事情真相,跟著林陌先行離開了大使館。
來到了軒月樓。
如今軒月樓已然被封,官吏們也都來調查一番,在林陌的面前彙報著細枝末節,魏芸在林陌身側聽了半晌,一點可用的訊息都沒有。
看來這軒月樓沒有什麼線索可言,只能從顧明軒和番邦人身上查詢。
“對了,我記得那位使者不是帶著位侍衛?那名侍衛我曾記得是暗中保護依娜的人,你去把人叫過來仔細盤問。”
魏芸的臉色不怎麼好看。
他們查詢線索已經整整一日,絲毫不見任何可靠的線索,眼看就要斷了,只能把希望寄託在那位侍衛身上,但願那侍衛當晚看出了什麼才好,如若不然,明日就更加舉步難行,查無可查。
好在林陌的人比較可靠,一下子就在軒月樓不遠處小販身上打聽到了些訊息。
“大人,婦婦人只是個賣胭脂水粉的,您就別再問我了,我真的只是看見了四皇子而已,以為是四皇子去吃酒作樂便沒多想,我還跟四皇子的小廝打了聲招呼……若,若是不相信的話,少將可以去明鑑。”
婦人話說了一半就微微顫顫跪了下來,似乎是害怕極了。
她神色緩和了不少,並沒有想說話的意思。
林陌看出魏芸為了找到線索的事過於勞累,他便開口,“是嗎?怎麼就那麼巧遇到了四皇子。”
怕是有人故意要栽贓。
不知道為什麼,魏芸隱隱約約有些不太對勁,眼睛過於疲勞煩累,微緩了口氣,不想讓林陌太過於為難這位婦人。
“罷了,看她也只會說這幾句,再問也問不出什麼,我們先回去吧,明日再說。”
魏芸伸了伸懶腰,準備打道回府。
林陌也由著魏芸。
讓手下的人把婦人帶到衙門再度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