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叫大壯的男人這時看了魏芸同林陌一眼,繼而粗聲粗氣說道,“要問什麼事情去別家問去,我們不知道。”
這人正是前些時日與張氏家中鬧矛盾的朱大壯,一旁的婦人是其媳婦兒羅氏。
說著,那朱大壯便走向前欲將大門關起來。
看到此,魏芸眉頭不由微皺,繼而趕緊擋在門前,“哎哎,我都還沒有說什麼事情呢,你怎麼就說不知道。”
“怎麼,嘴在我身上長著,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朱大壯這時撇了魏芸一眼,繼而說著,又欲將大門關起來。
魏芸這時一用力,用腳將門頂住,繼而看著朱大壯,“先別急,聽說前幾日你們與張氏有口舌之爭?”
“這關你們什麼事?”朱大壯聽後繼而看著魏芸說道。
只見魏芸這時挑了挑眉頭,接著說道,“是不管我什麼事?不過我發現此事張氏的死甚是蹊蹺,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就突然想不開跳河了呢?你說這有沒有一些奇怪?”
“張氏想不開跳河死了,這關我們什麼事?”聽到魏芸這麼說,那朱大壯隨即說著。
魏芸這時嘴角微微一勾,“關不關你們事那可就難說了,但是你們有作案動機呀?”
“做案動機?有什麼作案動機?”那朱大壯聽後,眉頭緊皺,繼而問道。
這時魏芸又說著,“張氏負氣離家,而你們是她的鄰居,肯定會聽到動靜,誰知道你們會不會趁張氏落單蓄意報復,這才……”
“你別亂說,你們趕緊走,再不走我可要拿掃帚打人了。”那朱大壯聽後,這時一副惱怒的樣子,繼而示意羅氏去拿掃帚。
那羅氏將掃帚拿過來後, 朱大壯接過後正準備揚起,這時一旁的林陌開口說話,“看你們這樣子是心虛了?”
“誰心虛?我們才沒有心虛。”朱大壯這時說著。
繼而林陌又說道,“若是不心虛,為何如此?”
“我只是覺得張氏橫死不吉利,別給我們家觸了黴頭。”朱大壯這時眼神微微閃躲,繼而說著。
只見林陌這時點了點頭,繼而冷笑一聲,“若是你們再這般如此,恐怕是真的要觸了黴頭。”
“你們到底想怎樣?”朱大壯這時看著二人問道。
魏芸這時將門推開,繼而說著,“只是想了解一下你們與張氏因為什麼發生了糾紛,還有張氏出事前後你們在哪裡?若是有隱瞞,官府的人隨時會前來。”
聽到此,朱大壯這時略略思索,繼而將手中掃帚扔到一旁,“你們進來吧。”
說著,其便向裡面走去。
魏芸這時與林陌互相看了一眼,繼而也走進院子。
待坐下來後,魏芸便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們為何與張氏發生糾紛?”
“還能為什麼?張氏的丈夫劉能沾染上了賭癮,盡然趁我們家中無人,將我家的雞給賣了,我們發現後便去他們家理論,沒想到劉能竟然耍賴,而且不知原因的張氏也在維護劉能。”朱大壯這時向魏芸說著事情的原因。
繼而魏芸接著問道,“後來呢?”
“還能怎麼樣?劉能不承認,我們只好自認倒黴。”朱大壯這時拍了拍手,一副無奈的樣子看向魏芸。
魏芸聽後點了點頭,繼而問著,“那在張氏失蹤後,你們在哪?可有人作證?”
只見一旁的羅氏點了點頭,隨即說著,“有,張氏失蹤那幾日,我孃家弟弟娶媳婦,我便同大壯回去幫忙,前日剛回來。”
“好,我知道你,今日多有叨擾。”魏芸聽後略思片刻,繼而起身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