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妹妹呢?”
“嚇暈了……按住這個穴位……”玉娘指了指施針說道:“在我面前暈的,不是裝的。”
那麼這件事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她抿了抿嘴唇,待得將穴位全部封住,俞瑤夕便急急忙忙衝進來:“姐姐,玉娘,我姐姐怎麼樣了?”
玉娘看了一眼被扯下來一半的門簾:“暫時沒事了,不過沒有解藥生命……”
俞瑤夕朝裡面看過去,看到魏芸尖叫一聲,抬手衝了過來,:“你還敢過來,我姐姐是不是你下的毒……”
魏芸一手推開她,淡淡道:“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就是你……”俞瑤夕在房間裡尖叫起來。
玉娘將門簾隨便搭了搭,看著不太彆扭才怒道:“夠了,這裡不是吵架的地方,要吵出去吵。”
俞瑤夕停了聲音,去看躺在床上的姐姐,一時屋子裡只剩下低低的哽咽之聲。
魏芸看了兩眼,覺得腦袋又開始隱隱作痛,出了門,主持看到有人走出來,急忙抬起眼看,愣了愣又朝門口看,看到玉娘三人頓時圍上去詢問中毒之事。
俞姑娘的父親乃是當朝宰相,俞箬還是未來的太子妃,若是出了什麼事,他們這小廟怕是也難保。
走出門便看到林陌站在門口,看到她過來看眉間鬱氣又重新聚起,皺皺眉問道:“如何?”
魏芸搖搖頭,便走便說道:“俞姑娘的毒是因為那隻死掉的貓,而現在她身上的毒不明確,一時配置不出解藥,不過玉娘施了針,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從屋子急匆匆衝出一人:“魏芸,你休想走。”
魏芸回過頭,太陽刺得她眼睛有些痛,眉頭突兀的跳動著:“我說了,毒不是我下的。”
“不是你,是誰?”
魏芸答不上來,俞瑤夕臉頰上掛著淚痕,冷笑道:“你在心裡記恨我姐姐,你知道我姐姐心軟,便在死貓身上下毒,我姐姐要去掩埋小貓中了你的毒。”
魏芸皺皺眉,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我為何要記恨你姐姐。。”
俞瑤絲毫不懼,目光閃了閃,咬牙道:“前不久太子休了你和我姐姐訂婚,你心裡自然記恨我姐姐,你說不是嗎?”
“不是。”魏芸咬著牙忍著頭痛。
俞瑤夕不理會她,繼續說道:“而今早,我將事情抖開讓所有人知曉,你記恨我姐姐,便在小貓屍體上下毒。”
“俞二姑娘!”林陌冷冷道:“僅僅憑你荒唐的想法還不足以說明事實,此事疑點重重還沒查清就不要妄自猜測。”
說完不管俞瑤夕如何護著魏芸走了院子。
林陌看著她面容憔悴,嘆了口氣道:“我送你回去。”
二人回了魏府,沒多久林陌便走了,他需要查清此事。
魏芸此時頭痛的厲害,腦袋裡面像是有一團漿糊一般胡亂涼拌著,她咬牙站起身,身子一抖推翻了茶杯,碎了一地。
春棠急忙跑進來:“小姐,你沒事吧?”
魏芸搖搖頭,吸了一口氣:“扶我去床上。”
她躺在床上,身子一會冷一會熱,腦袋痛的什麼也想不起來,額頭上冒出點點冷汗。
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睡著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開元寺回來的,一些小細節怎麼也想不起來,路上的風景記得三兩處渾渾噩噩的。
她柔柔額頭,身子有些發虛,喉嚨乾的發痛,起身去倒茶,春棠聽到聲音急急忙忙跑進來,手頭端了一碗藥,騰騰冒著熱氣。
“小姐你醒了,要喝水嗎?奴婢給你倒。”春棠倒了一杯水,看著魏芸喝完又倒了一杯,才開口說道:“小姐,你昨日發燒了,嚇死奴婢了,你不舒服要和奴婢說啊,要不是奴婢進來發現你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