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冰極的水落雲吧?”藍沒有回答問題,直接認出他的身份:“傳聞冰極有位弟子擁有帝威金瞳姓水名落雲。”
能進入帝位的人同樣也有一顆帝王之心,水落雲傲然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冰極水落雲。”
就在談話之際困住藍的陣法開始顯威,這讓藍不得不執行自己的功法去抵擋威壓,不過還是抽出嘴來刺激他們。
“現在看來這傳聞也是真假參半,金瞳不假,假的是這帝威,確實太具有故事性了。”
赤裸裸的嘲諷讓水落雲大怒:“油嘴滑舌。”
“洪兄、水兄大陣已布好還是儘快動手吧。”
這個人就是剛才用木頭逃跑的青蛟跑青年,不過看樣子在這五人中的地位不如金袍和藍袍青年。
但是回答他的是站在最後的一名白蛟袍青年,他緊盯著陣法,頭上冒出汗水,這個陣法正是他主導。
“先等等,再等五轉。金鍋陣還沒達到最厲害的時間,洪拓你們繼續讓他分心,拖延時間。”
一旁身穿灰蛟袍的青年說:“你怎麼這麼緊張,京哥的陣法你又不是沒體驗過,還不放心嗎?”
“你不知道,剛才我和他交手的時候就感覺要是不快刀斬亂麻就後患無窮,他比咱們想象中的還要恐怖。”
“那我也助一臂之力。”
灰袍青年走向前對藍怒吼,用出聲音型武技‘獅子吼’,聲如洪鐘,將面前的空氣震出一圈圈漣漪。
“龍德藍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身穿蛟袍嗎?因為你就是我們化身為龍的阻礙,現在不出一個時辰我們就能化身成龍,而你就會在這秘境中死死無葬身之地。”
水落雲同樣也是聲音武技干擾著藍,在他出聲是空氣中水紋若隱若現。
“不過是一個養在蜜罐裡的歡鼠罷了,龍德嬌生慣養的皇子。你的哪一步是自己打拼來的。”
金鍋陣中的陣紋顏色越加濃厚,給藍產生的威脅越來越大而且還要抵禦從外邊進來的聲音攻擊,以現在的狀態真的會被磨死在這裡。
不過,既然現在這種狀態不行那就換一種狀態。
藍手中的四方劍收進儲物護臂中,接著手背上浮現出一個血色的劍形烙印,這烙印和龍德帝國的標誌一模一樣。
“凡民。”聲音武技回敬‘聖旨’:“今日不是你們的成龍日,明年的今天是你們的祭日。”
帝王之威雖然被金鍋陣削了一層又一層但是還是讓站在陣外的眾人一陣心神動盪。
趁著這個時機藍左手紅光大放,一股血霧瀰漫開來,站在陣外的眾人都感覺要真切的殺戮之意,即使每個人都身經百戰手下亡魂無數但這濃烈的殺意還是讓他們毛骨悚然。
張京全身緊繃起來,在紅霧瀰漫時就受到了驚嚇,大喊:“快進入阻止他,這傢伙有問題。”
但是無人靠前。
現在整個金鍋陣中全都瀰漫開血霧,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情況,就算有張京陣法的幫助這進入也是危機重重。
剛才那濃厚的殺意都感覺到了,這可不是殺多少人就能凝聚出來的,一般有這份殺意的不都是去罪椅了嗎?甚至就算是去罪椅的人的殺意都不一定比得過這位龍德帝國的三太子。
張京苦苦支撐見沒人進去大急,剛要大罵,一陣疼痛從身體內中傳來,體內靈氣瞬間紊亂氣血直撞到胸膛,一口鮮血噴出。
“你們快點進去,要是被他破了陣法咱們誰也跑不了,你們一起去,他還能以一打五不成?”
洪拓腦中緊急思量了一下,一杆長棒落入手中大喊:“別磨蹭,聽京兄的一起進去。”率先衝入陣中。
其他人也知道大家都是栓到一條繩上的螞蚱,現在只有齊心協力,各自亮出自己的武器衝進陣中。
現在金鍋陣內血霧瀰漫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就算是張京憑藉陣法也只能模糊的感應眾人的位置,有這紅霧的隔絕金鍋陣對藍的妨礙降到了最低。
“媽的。”張京眼裡透著瘋狂:“既然如此我就把這片地一塊煮了。”
鋼牙緊咬,全身發力,天空中的陣紋加快運轉一道道金光如同利箭射進血霧,裡面的打鬥聲越來越重,金戈交鳴聲越加頻繁。
突然,一聲龍吟在霧中傳出,讓金戈聲靜了下來。
“洪拓他們沒有這種能力剛才是龍德藍打出來的,這個氣息變弱的是常明!”張京感受著陣中的變化,拳頭緊握、回收,再次發力,整個金鍋陣溫度瞬間蒸騰,達到殺機最重的時刻。
一聲肝膽欲碎的怒吼在金鍋陣中喊出:“張京!”
張京自語:“有些人死的重於高山,有些人死的輕於鴻毛。讓龍德帝國的準君陪你們入葬,重於泰山。”
再次發力整個金鍋陣金光四起,強烈的威壓使周圍地動山搖,一身悶響在陣中傳出,所有人的生命跡象瞬間消散,陣也隨著被破,血霧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