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人人立刻察覺到有人的靈識掃描過來,立刻收起那副懶散的模樣,躺在的坐起來、趴樹上的跳了下來、站在房頂的也擺出一副遺世獨立的樣子。
一個勢力的人發出輕咦,因為這四個和尚中他還認識一個低語:“詭盜花不才。”雖然他是認識,但這認識的過程就不好意思說了。因為說開了這個‘詭盜’是下流職業的武者,就是出入各種盛行機會或者墓穴的‘金手指’。
而這個世界公認不齒的事之一就是死人財。雖然但是自己也是一方勢力的少主,但是年少不懂事喜愛上了風水墓穴的時,這個‘詭盜’就是在一次盜墓中認識的,同為年少但是在‘盜’這方面卻是拍馬難及。可以說在這方面他還是自己的半個師傅,只是後來因為家裡管得嚴也就遠離的了這一行,而這個酒肉朋友也就成了一個記憶。只是沒想到過去了有四百來年竟然在這裡見到了。
心想:“這個佛宗想幹什麼?這完全不符合他們以前的辦事理念呀。”
冰面上一個女子眼中含著厭惡對著旁邊的人說:“佛宗什麼事時候這麼‘大慈大悲’了,收了都是些什麼人?”但就是那個臉上橫跨這都疤的人都破了佛宗的‘淨身’規定。
一個人笑道:“看來佛宗這是想改革創新呀。”
“我看這個洛博就算事情進行的沒這麼順利,他們也想強行搶走。”
對於冰面上那些人的談論,空明沒有理會,掃了眼剩下的人群確認沒有自己要找的人。就在他的目光略過一個昏迷的青年時,他的眼皮跳了跳。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這個青年此時還處在昏迷狀態,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頭髮也有燒焦的痕跡,身上沾著已經幹掉的血塊。
因為在幻術一方面有獨特的天賦所以在一直堅持自己的第六感超級準。
“空明大師你要是沒事就趕緊走吧,你要是在要人我們就緊張了。”一聲話語使空明大師的感覺轉瞬即逝,看向說話的人笑著說:“簌離還有你緊張的事。”
“我哪有時間跟你敘舊,老子還忙著挑人呢。”說完就不在理會空明。
空明看他沒有心情再跟你自己搭話也不再理會,帶著洛博前往皇城內。
簌離感覺到空明離開,目光微不可查的看向那個還處在昏迷中的青年,在剛進雷神塔之前他可是清楚的看到這小子面前站在紅楓谷的那小子,另一個雖然不認識但是來頭絕對不小。
他有種感覺這小子很重要。但是在這種地方他還處在昏迷中有不好直接要人,要是萬一自己的感覺真的中了,那人指不定上誰哪去。
這些天才讓分了就分了,在啟靈大陸恐怖的人口基數下最不缺的就是天才,但是天才又有幾個能成長起來?
現在他們才靈海境在他們看來這些天才能真正成長起來的恐怕沒有幾個,出了特別顯眼的那幾個其餘的也只是領進宗中的重點弟子而已,根本不會傾盡心血。就像剛才那個什麼葉醉,選什麼審判所那就是個傻子。
不過光他一個人這麼認為,恐怕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這麼認為。
天才又怎麼樣,這世界缺天才?
就在簌離失神的時候噌的一聲,是寶劍劃過劍鞘的聲音,清脆而又響亮。“好熟悉的聲音。”簌離抬眼看去,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女子站在了不遠處,此時他的手中拿著劍鞘,一把冰藍色利劍插在了人群中一個昏迷的大漢旁邊。
現在全場的人,包括天空中的的各大勢力都安靜了下來,注視著一個女子。
女子將劍鞘別在腰間,也不在意眾人的目光將頭上的帽子摘下,甩開自己的冰藍色長髮。在場的人甚至到感覺到在頭髮甩開的瞬間周圍的氣溫都降低了不少。接著不緊不慢的將散開了的長髮用紅繩綁起來。而各大勢力就是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女子昨晚一切,場面一度寂靜。
因為強者會得到她應有甚至過分的尊重。
女子把長髮綁好,微笑的掃視一下四周,和善地說:“抱歉,打擾各位了。這孩子我們要了。”沒有給各勢力說話的時間,看向冰面上聖殿的地方繼續說:“要是以後這孩子與聖殿的各位對上,退避三舍。”
坐在冰面上的鎖千落回應:“希望盟約善待這孩子。”
“當然。”女子依然禮貌微笑的回應。走向昏迷的錢大虎身邊拔起地上的劍,彎腰,要將錢大虎扛起來。
“這種事怎麼能讓三當家的做?我來。”一個坐在平原中的一個長相平常的男子站了起來,縮地成寸,幾步就來到了眾人面前。不過此時不光這個男子,在人群中又走出來十幾個人,站在了女子面前,起身喊道:“見過三當家的。”這十幾個人有老有少,有俊有醜的,出了剛才起身喊出三當家之外就是那麼‘吊兒郎當’站在那,好像一個流氓團體。他們身上更是冒著匪氣。
女子的眼中沒有絲毫的嫌棄,臉上露出了真摯的笑容,抓起錢大虎丟給了其中一個人,對著各個勢力禮貌性的欠了欠身說:“晚輩告辭了。”
看著如此禮貌的行為,各個勢力沒有感覺到什麼自豪或者欣慰,只有嚴肅。這個閨女雖然只有三百多歲,在這些人中處在比孫子還孫子的輩分上,但是誰敢小看?盟約第三朱雀,一炮把‘雲澤夢之境’轟的連炸都不剩,讓百萬人屍骨無存的狠人。在場的雖然都是從屍山血谷中爬出來的,活著的時間比她長了幾十年幾百年的都有,但是輪殺得人還真沒有她多。
表面的彬彬有禮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