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酒後亂話，可信度不高。”
“是嗎？”李老笑了一下說：“我二十多歲的時候你就是這裡的老闆娘，現在我七十多歲了你還是這裡的老闆娘。這流言蜚語的程度可沒有他們說的那麼輕淺。”
“你今天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跟我這些話？”
“不是。”李老語意一轉說：“你不是問我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不來了嗎？那是因為我尋到了一名得意弟子。”
衝著身後擺了擺手說：“天肆，這位就是‘地上水’酒樓的老闆娘蝶姐。”
“叫我老闆娘就好了，你叫我蝶姐我還沒那麼老。”
兩個人單是從相貌上看就差著四五十歲的樣子，讓一個老頭叫一個年輕女子姐讓誰都感覺心裡硌得慌。
天肆沒有說話，微微走上前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我這徒弟就是這樣，牽不出家門來，不愛說話，不過天賦是沒得說。以後來照顧你的生意可要打個折呀。”
這老頭子的意思分明就是以後我徒弟有什麼難事幫忙照顧著點，
“當然沒問題。”
玉蝶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誇讚道：“也是個儀表堂堂、英姿颯爽的青年才俊，姑娘們看到也是情緒滿滿的。”
你說歸你說，你的潛在意思我沒聽出來就是沒聽出來。
要說薩赫勒城中還有誰比較瞭解自己那就真的是這個老頭子了。
李明通，二十歲來到薩赫勒，年少有為、意氣風發，那時候可沒少照顧自己的生意，後來更是接過‘掘金’老大的權力，兩人認識也有五十多年了。
“你就別再誘惑他了，咱們吃飯吧。”
“哎~”
玉蝶摁住了桌子上的選單說：“來我這吃飯這麼多年了，我沒少照顧你吧，現在該你還個人情了。”
李明通立刻表態道：“老闆娘說要還人情，老頭子我當然不能馬虎了。說吧，就算是讓我上刀山、下油鍋也不能含糊。”
“沒那麼嚴重，你那尋源探穴的本領教兩手就行。”
這個條件讓老者心中慌了一下，不確定地問道：“你要學？”
教的話破壞門規，不教的話不一定活著走出去，確實不想把看家本領教到外姓人手上更何況還是個女人。雖然她深不見底但是命也比較重要。
“不是我，我就是推薦人。具體的事情還是等他過來再說。你先點菜，一會我讓小紅過來看著。”玉蝶起身走了出去。
老闆娘前腳剛走，站在一旁的天肆就不淡定了，喊道：“師傅，這個女人欺人太甚。”
明著面的要別人的看家本領，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威脅的話，但是隻要懂點人情世故的人都知道她坐在那兒就是威脅。
“坐下。”李老招呼了一下說：“能讓她親自做推薦人，我倒是想看看是哪路的大神。”不過他手上的小動作卻沒有他的聲音那麼淡定。
雷亞的房間中，此時玉蝶站在門窗旁邊看著樓下的人來人往說：“李明通那裡我已經跟他說了，你能不能學到是你的事。”
“光是這樣就要多謝老闆娘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