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儲物袋上的刺繡被挑破應該是怕被人看出來這是偷得誰的,這要是被失主發現了,自己可能在劫難逃。
在這片地下交易場所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失主不能直接找攤主的事,就是說只能等他撤離這片地區或者交易結束才能去質問,這期間就只能祈禱自己失竊的東西不要被人看上,當然更直接一點的就是自己買下來。
不過儲物袋也不是那麼好賣的。貴不說,低等級的儲物袋也就是一兩米的空間,買了完全就是雞肋。
藍轉身從另一個好客的攤主前挑起了東西,順便跟他嘮會話。這些攤主只要看到有人買自己的假冒偽劣產品就是一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樣子,利用自己的熱情調動客人買東西的心情。藍很容易就把該套的話套了出來,至於代價嘛?就是買了兩件還算是飾品的小玩意。
藍隨手把飾品丟在路邊說:“走吧,去吃點東西,這裡結束還早呢。”
雷亞邊走邊說:“這種交易市場有時候晚上比白天還熱鬧,這傢伙什麼時候走?”
“上午去當乞丐,下午來這裡賣東西,他一個凡人能有多少精力活動,等晚一點咱們過來看看,大不了到時候再用靈魂力找人。”
兩人從北城角出來找了間客棧,一直坐到傍晚時分才離開,再次來到交易市場,不過目標走了。旁邊那個好客的攤主還在那裡介紹著自己的產品,只是地攤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換了個樣。
藍看他那賣力的樣子嘴角抽動了一下,嘀咕道:“他嗓子不疼嗎?”
“這次看我的。”
雷亞蹲在了攤主旁邊開始挑三揀四,邊看物品邊聊別的,囉囉嗦嗦到最後才拿起一個小物品離開,人精程度比藍還深。
攤主看著顧客離開罵道:“媽的,這群有錢的肥豬就是不好忽悠。”
兩人根據套出來的話從城北找向城中,在一片居民房中檢測到了藍留下來的記號。
藍顯擺道:“看到沒,我留下來的銀幣好使吧。這要是滿城的找,要到什麼時候。”
“晚點再動手吧,現在還是太早了。”雷亞剛說完,房間中的記號再次出現了移動。
藍無奈地說:“他還要去幹嗎?”
“這裡好像不是他居住的地方。”雷亞的右眼中充斥著生之焰,看清眼前的房子說:“他的財力有能力住這樣的房子嗎?”
“你的右眼?”藍這才注意到雷亞那翠綠色的右眼。
“沒事,晚上增加視力的東西。”雷亞繼續說:“他好像是來偷東西的而且目標明確。”
銀幣的印記發生了移動。
雷亞低語:“跟上。”
兩人跟著那個人來到了夜間最繁華地段的最繁華地方,周圍人來人往,穿著也是形形色色。那人徑直
的走向左邊的酒樓。
這是一家燈火通明的酒樓,各種顏色的燈光從窗間透出來,酒樓上掛著一塊古色古香的牌匾,寫著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滿春樓’,門前站著數個漂亮的女子熱情好客,她們的媚叫聲都能把人的骨頭叫酥。酒樓門前進進出出的全是男人而且臉上溢位一種醉生夢死的表情。。
在這家酒樓的對面則是一個較為矮小的店面,不過他的外表裝飾更加豪華,上面的牌匾都是表金邊大字‘天上來客’,只是進出的人都是沉默不語,不過臉上的表情到時各種各樣,有的興高采烈,有的則是愁容滿面。
這兩家‘店鋪’進出的客流量,整條街加起來都沒有這兩家的多。
雷亞笑著說:“這生意做的倒不是一般的有頭腦。”
藍也是同樣的表情看著這兩個‘店鋪’的設計說:“嫖賭不分家嘛。”
接著雷亞為難地抓了抓頭髮說:“這裡人這麼多,想找不到目標,好難。”
“那你猜他在哪裡?難道是來這裡的酒樓吃飯的嗎?”
雷亞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不是了。”
“跟我想的一樣。”
那個傢伙今天白得的兩個銀幣絕對賺大發了,有這錢去賭一把身價全無,倒不如先爽一爽。他們這些人偷偷摸摸一個月都不一定賺一個銀幣,要是運氣不好還會被別人惦記了去,所以要及時行樂。
兩人剛進入滿春樓門口女子的視線之內,藍心中一緊,一種說不出來的不自在展開,感覺有數股目光聚在了自己身上,而且這目光中的慾望毫無掩飾的穿透著自己的身體。果不其然,站在門口的一個女子顧不得體面,連跑帶跳的一下子來到了藍的身邊。在藍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把挽住了他的手臂,接著一股濃厚的香味傳入藍的鼻子中。
女子本來就急不可耐的表情,在挽到這個男人手臂後眼中更是大發精光,心道:“這手臂、這小手…比那些在家族裡嬌生慣養的子弟還要好看,就算今天他是‘吃白食’的也要陪他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