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木板子丟在地上說:“睡覺了。”
也不知道是在對誰說。
出了剛才天狼傭兵團的到來,現在整個樹林又靜了下來,涼風吹過樹林,天空的星星從半夜閃爍到黎明,已經開始泯滅不可見,飄來的烏雲遮住了唯一可以灑下光亮的月牙。
天狼傭兵團附近林間的兩個守夜的人打了個哈欠,冷氣的吸入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其中一個人說:“快天明瞭吧?”
“是啊。”另一個人忍不住伸了個懶腰,舒爽的說:“今天就算是過斷頭谷我也要睡一覺。”
“得了吧,以前哪次過斷頭谷不是體現吊膽的,現在又這麼亂,要是睡覺,副團長不罵死你。”
“反正不在一輛車上,到時候讓老陳看著點就行。”
兩個人正在商量明天睡覺的大事,在林間有三個人已經趴在這很久了。
本來也沒想幹什麼,
聽到胡狼的名號撤就行了,誰知怎麼著眼賤看到一頂極其豪華的帳篷,最近因為下雨本來就沒什麼油水,現在有這麼一塊肥肉擺在眼前,讓飢餓的狼怎麼辦?明顯就是引誘犯罪。
其中作為這次襲擊的主謀再一盤算,找幾個強點的人幫一下,兵貴精不貴多,要是動作快點也不會打草驚蛇。退一萬步說偷襲的時候出了岔子,以自己能力要跑還不是輕而易舉,這要是成功拿到錢那又可以去那的逍遙的地方花天酒地,快活一陣子了。想想那裡的娘們,再看看自己最近睡得那些,飯都要吐出來了。
不賭還要受罪,賭了就是血賺。
一拿定主意就忽悠著兩個‘兄弟’在這裡蹲點了,突襲本來就是人越少越好,最好是一個人,至於這兩個人就是以防萬一,暴露的時候當替死鬼用的。
現在是黎明時分,是守夜人最該警惕也是他們精神最疲憊的時刻,夜襲人動手的好時機。
夜襲人對另外兩個做了個手勢,意思是:悄悄靠近,你們兩個在外面放哨,我獨自進去。順便還比劃了另外一個手勢:要是我有意外你們就先跑,不用管我。聊表自己那大義凜然的關心。
兩人做了個收到的手勢。
三人開始悄悄靠近,直到距離那頂豪華的帳篷還有三十幾米時夜襲人讓那另個人停了下來,要是再靠前害怕會打草驚蛇。
自己能打得過一個靈海境,能從兩個靈海境的手中逃走,在三個靈海境的手中打可還從來沒試過。現在就要一個人悄悄的靠近。
那兩個守夜的人自從打了一個哈欠之後就一直在不停地打哈欠,打的眼角淚水直流,完全沒有了守夜的心思,就靠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保持最後的精神。
也不怪他們。這兩天一直在冒雨趕路,本來就夠累的了,早上更是要準備早飯,一天沒有休息,現在沒有睡著就該說他們敬崗愛業了。
夜襲人已經趴在了帳篷的外面,他甚至都感覺到裡面的金錢在向自己招手。他一翻手出現了一面旗子,不大,看樣子年代有些久遠,這面旗子就是他這次搶劫的資本。
他將靈氣輸向旗子然後感受到那面旗子再成倍的把靈氣反饋回來,一切都和平常用的時候功效一樣,不出意外他趴在帳篷外的身體開始若隱若現,大概一盞茶的工夫,已經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趴著的身體一下子站了起來。真的就是大搖大擺的站了起來,沒有任何的掩飾。
但是這個突然在黑夜中出現的人物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樣。
夜襲人拿著旗子得意的笑了笑,邁步走向那面帳篷。連門都不開就是隔著帳篷直接走了進去,那層遮擋對他來說就好像空氣。
他進到帳篷中審視了一下里面的環境,目光落到了被子上,吞了吞口水。因為真的是有錢人的生活想象不到,那被子在市面是要賣半個銀幣的。
對於最近缺錢的他來說這兩床被子就是一個‘庸脂俗粉’。
夜襲人心中怒喊:“媽的,老子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突然一股抓力從自己的腳踝傳來,接著就是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劇痛從腳踝傳到大腦,夜襲人不受控制的大叫起來。
啊的一聲傳到雷亞的耳朵中。
雷亞猛然從被子中爬了出來,抓住腳踝的手猛然的一拖,將他掀翻在地,另一隻手已經掐住了他的喉嚨,低語:“麻煩。”
這一聲大叫少說傳出去了半里遠,人長得五大三粗的嗓子倒像個娘們。不把周圍的人引過來才怪。
雷亞就這樣看著敵人的眼睛趁了一會,察覺外面沒有動靜,眉頭皺了起來表示疑惑,低語著:“怎麼沒人來?他們沒聽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