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亞忍著自己的頭昏坐了起來,衣服溼了一大片,好像不光是露水還有昨晚灑出來的酒。
“我昨晚又喝多了?”雷亞想要回憶昨晚的場景,但是對於自己喝醉了後的記憶一點也沒印象。
仇把雷亞扶了起來說:“何止是喝多了,就是喝失憶了,跟換了個人似的。”
雷亞推開仇說:“出來一晚上了該回去看看了。也不知道他們一家人怎麼樣了。”
三人走出小樹林,四周的田地已經有很多農耕的人,在陽光的照耀下這裡的麥田反射出金黃的光芒。
仇看著周圍農耕的人說:“這個村的人體格還真是好呢。”
聽到仇的話藍也是想四周望去說:“你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這裡他們完美的把男人的雄壯和女人的魅力完美的體現出來了,這個村是不是有什麼養生秘法呀。”
仇順口說了一句:“誰知道呢。”
三人回到徐福的門前,看到夫婦兩人還在家中,從他們的眼睛狀況可以得出這一晚他們過得異常難受。
“大哥哥。”音雅也看到了過來的雷亞,跑了過來,抓住雷亞的衣服失落地說:“爸爸媽媽好像哭了一晚上。是因為再也見不到姐姐了。”
雷亞蹲下身來看著音雅,她的眼睛也有些紅眼圈,用盡量溫柔的聲音說:“因為姐姐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一個遙遠到好幾年回來的地方。”
音雅問:“是去找瞎爺爺了嗎?姐姐告訴我瞎爺爺也是去了好遠的地方,好多年沒回來了。”
雷亞的嘴角掀起來苦笑說:“是呀,那是一個沒有疼痛、可以吃飽穿暖的地方。不過現在的音雅不能去,還沒到時候。”
徐福夫婦走了過來,他們的手中拿著兩個包裹,神情冷淡地對著雷亞點了點頭說:“抱歉雷公子,我們需要出去一下。各位還請自便吧。”
婦人拉著音雅的手離開了家。
他們沒有追問自己女兒死亡的原因、兇手是誰還有女兒的遺物各種應該要問的問題。
不是他們不想問而是他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
“好冷。”看著一家人走出來,仇感慨了一句。
藍拉著仇的後衣領拽走說:“當然了,人家經歷了這種事,沒把咱驅逐出去就已經是態度好了。外,雷亞。事都辦完了,接下來你還想怎麼樣?”
“還想怎麼樣?”雷亞重複了一遍藍的問題,想了想說:“換個人情。”
仇疑惑的問:“人情?在這裡?”他是跟雷亞一起過來的,可不記得這一路上雷亞有欠過別人人情,而且就算是他在外面欠的,以他的性格在來的路上就該說了。
“等
他們回來吧,我還有要請徐伯父同意。”雷亞走到了樹邊做了下來,不在說話。
藍看了雷亞說:“他是少爺,等著吧。”
“哎~”仇嘆了口氣也走到了那顆樹旁邊,這附近也就只有這棵樹可以靠一靠了。
藍站在一旁看著這棵樹,或許是閒得無聊對這棵樹看得特別認真,好一會才開口:“前天來還沒注意,現在才發現這棵樹還是顆‘鳳棲’梧桐。”
仇看著站一旁的藍問:“‘鳳棲’梧桐?很珍貴嗎?”
“也不能說多珍貴,不過是挺稀有的。”藍說:“據說這種樹有靈,雖然它有很強的的生命力,但是它只在自己喜歡的地方生根。要是它喜歡岩漿都能在火山中生長。不過這種對生存環境很挑剔,不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一顆。”
仇摸了摸樹幹說:“那就是說它很喜歡這裡的環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