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和仇對視一眼後,仇回應道:“對,跟您說的一樣。”
村長眼睛一下子變得犀利起來看向仇,語氣發出了老人固有的嚴厲:“這個悲…”
“抱歉。”藍打斷了村長的話說:“村長,有些事不是我們能開口的,還是等他醒來說吧。”
村長平靜了一下心情,沉聲說:“這小子的病讓他自己好行,他的眼底陷入深淵但是心中卻存在希望,心病外人無藥可醫。”
“徐福啊,我先回去了。”
“啊~”徐福應了一聲好像剛回過神,漫不經心的說:“村長我就不送你了。”
村長擺了擺手說:“我自己回去就行。”
三人看著村長走出去,消失在夜色裡。
徐福抬起發抖的手,顫聲的問:“你們告訴我…”徐福的眼睛緊盯著他們兩個。
從房間找出來的光,透進徐福的眼中,仇都看見他眼中的淚水反射出來的光澤。
“小玉…不…不對…”徐福的聲音更加顫抖,吞吞吐吐地問:“華玉,我…”徐福吸了口氣,將悸動的的心臟平緩一下說出接下來的話:“女兒她,怎麼了?”
藍冷淡地說:“伯父,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該辦的,等昏倒的那位醒過來,那是他的責任。”
徐福衝上前一把抓住藍的衣領,莊稼漢的蠻力徹底爆發要把藍掀翻在地,不過沒有用,藍在原地絲毫沒動。
徐福像是搬一塊巨石般,即使有這孔武有力的手臂也沒有絲毫作用,整體看起來有些滑稽。
藍抓住徐福的手腕,讓他從自己的衣領上鬆開。
仇突然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在藍的周圍展開。與以前爆發的暴戾、嗜血不同,現在如同一股萬年不到的寒冰,無情而又威嚴,讓人不可靠近。
強烈的氣場壓迫著處在狂躁、悲傷中的徐福。
“事情的發生我們無可挽回,我們能做的會盡一切所能做到。但這是他的事不要把你的煩躁發洩在別人身上。”
看著這個居高臨下的青年,徐福很難想象這是跟自己跟了一天農活的那個陽光、開朗、愛笑的小夥子,而自己也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癱在了地上。
一個手掌一下子拍在了藍的肩膀上,讓不斷散發氣場的藍一下子回過神來。
接著仇扶起癱在地上的徐福,誠懇的說:“伯父,抱歉。他的脾氣有些喜怒無常,這是他修煉的原因,您別放在心上。”
而徐福呆呆的讓仇扶起來,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還在藍的氣場中沒回過神來。
“怎麼回事?”仇的語氣中帶著些訓斥的問:“你發什麼火?”
“呼~”藍順了口氣說:“我不太喜歡別人抓我的衣領。”
“你反應過激了。”仇扶著腿還處在發軟狀態的徐福坐在井邊
上說:“你剛才那氣勢確實強勢,練得什麼武極還是功法?”
藍回味了一下剛才的狀態說:“沒有,我從來沒練過這類功法。”
仇用手指比量著徐福的後背,回答著藍的話:“這要不是什麼武技,那徐大叔是怎麼變成這樣的。”接著說:“找到了,就是這。”
“你再找什麼?”
仇回答:“都沒有嚇沒神了,當然是幫他找回來了。”一掌排在了徐福的後背上,順便將自身的靈氣推了進去。
坐在井邊發呆的徐福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無神的雙眼這才恢復精神,就是眼神中透著萎靡。
徐福抬頭看向藍。
藍尷尬的笑了笑,語氣誠懇的說:“十分抱歉,伯父。我這功法我自己都控制不住,它會影響到我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