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亞的吹捧中,王為安感覺這個雷亞越來越是自己的人生知己,好像找到了多年不見兄弟。
直到時間來到了凌晨外面的雨聲夾雜的大風比昨天還要大。
房間中只剩下雷亞一個人,疲憊的躺在床上,整個房間瀰漫著燻眼睛的酒氣,回憶著剛才的談話內容。
原本只是想套出魂石是怎麼來的,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
天狼傭兵團這次去星瀚城的原因是為了報答肖家的恩情,而這個恩情就是當年肖家老祖救了重傷的胡狼並且他手中的那塊魂石就是肖家老祖給的。
“為什麼我手中的那塊魂石沒有吸引我?難道包家和肖家的魂石有區別?”雷亞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犯起了自語的老毛病,因為烈酒的原因頭疼一陣陣的傳來。
“那是因為你的魂石是子石。”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到雷亞的耳朵中。
雷亞努力傾聽者老者的聲音,但還是很朦朧,那是就是運功都沒法驅除的酒勁在體內作用。
“好了,炎老。”雷亞打住了炎老的聲音說:“抱歉,我現在什麼也聽不清楚,我最後保留的清醒快沒了,讓我睡一覺。”
也不知道自己說完之後炎老有沒有說話,反正整個世界都變成了黑暗,睡了過去。
炎老的靈魂飄在了空中,掃了眼凌亂的房間。
四個酒罈倒在四周,地上還有好幾灘液體。
這可不是他們喝尿下的,不過也差不多,是雷亞運功排出來的。要不然以他一個菜鳥的酒量和這麼烈的酒早就趴下了。
不斷地運功排除酒份,也只只保留這最後一絲清醒,後面基本上就跟給自己的身體的下命令一樣,讓身體機械的執行著要完成的任務。
也幸好那個傢伙能喝也能醉,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不過以他那酒量要是不下那點藥,雷亞還真拼不過他,四罈子他自己幹掉了兩罈子半。
最後炎老的目光定格在了雷亞身上,靈魂狀的身體目光明亮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躺在床上的雷亞一點意識都沒有,睡得很死,因為他知道周圍的危險不需要他來警惕。
盯了好長一段時間,炎老收回了目光飄到了窗前看向窗外的雨夜。
“我還以為你又要乾了呢?”
房間裡響起了一個聲音,聲音偏女性、有些不善、帶著一種成熟的味道同時也很陌生。
漂浮在視窗的炎老緩緩地轉過身來,即使剛才從靈魂探測中已經知道是什
麼東西了,但是轉過頭來親眼看到之後還有有些驚訝。
炎老有些不確定的說:“你的聲音?”
一團綠色的火苗漂浮在睡死過去的雷亞的衣服上,好像火苗本身有眼睛般盯著炎老的聲音,在火苗的內部發出了聲音:“很意外嗎?”
這句話讓炎老確定自己剛才沒有聽錯,不是生之焰透過鼓動靈氣也不是透過靈魂發出的不男不女的聲音,而是真正是她本省發出的聲音。
一陣驚愕之後,炎老平復了自己的情緒說:“跟了這小子之後什麼意外沒見過,習慣了。你也是成長的也太快了吧!”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應該是一種進化吧。”生之焰的聲音依舊是那種成熟女性的聲音,這應該是是她成長之後最終定型下來的聲音,只是沒有剛才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