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這幾句話說的那思遠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雖說氣量狹小不與人接觸,但是也是隻廉恥的。
現在他氣也出了,自然便知道自己剛剛險些釀下大禍,可剛剛是為了面子出的手,現在他又怎能拉的下面子向杜敬道歉呢。
只見心遠便再次將那回魂丸遞給了杜敬,輕聲問道:“小師傅,你可是南春寺的和尚,您可是師從玄方大師?”
接過那回魂丸吞服下去後,杜敬便覺著自己的因為那靈力侵入而導致的氣息紊亂逐漸恢復過來,緊接著再次吐出一口淤血之後,便算是徹底的恢復了。
那心遠大師卻以為杜敬傷勢很重的樣子,便再次拿出了一瓶丹藥說道:“那回魂丹可以平復氣息,這一瓶是恢復內傷養足氣血的,您每日一粒七日便可痊癒。”
對於這種賠償,杜敬自然笑納,不過自己的身份還是要跟他說清楚的。
“心遠大師您認錯了,我並非是玄方大師的徒弟。”杜敬將丹藥收好之後,從地上站起身來,這才說道:“我名叫杜敬,乃是泰平縣郡主趙思斯的夫婿,泰平縣的總捕頭!此次上山便是要告知同悲寺與羅漢廟此次泰平縣權利更迭以及日後一些縣內管理事宜。”
那心遠方丈笑了笑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小師傅休要說笑了,你一個和尚哪裡來的郡主妻子,咱們佛門淫邪戒和妄語戒,你可莫要觸犯啊!”
此時一旁的羅漢廟思遠方丈輕哼一聲道:“師兄,這廝就是替了光頭穿我寺廟僧衣混上山的騙子,他可不是什麼和尚!”
心遠方丈錯愕了一下,再次上下打量起了杜敬,沒錯,僧衣是羅漢廟的僧衣,頭上沒有戒疤應該是剛剛剃光的。
難道說他真的不是南春寺的和尚嗎?
可是剛剛那一聲龍吟難道不是從他的功法當中發出來的嗎?
“你的功法?”心遠方丈再次問道。
此時思遠也是一拍腦門,他想起了剛剛自己在即將打到這杜敬身上的時候,杜敬口中輕呵了一聲“大威天龍,世尊地藏。”
難道說……
此時思遠也是快步向前,一把揪住了杜敬的衣領質問道:“說你和南春寺什麼關係!”
韓澤筠怒道:“好啊,你們果然沒一個好東西!我算是知道了,群眾不一定都是壞人,但你們和尚全是壞人!”
說罷便要上前將杜敬救下,卻不想心遠方丈率先從思遠的手中奪下了杜敬,輕聲說道:“思遠,你今日太過忘形了!”
那思遠和尚愣了一下神,隨即便冷哼一聲說道:“心遠,你我早已不是一個宗門,你有何資格管我?”
“只要你是佛門弟子,你是師父的弟子,我身為師兄便有資格管你!”思遠方丈雙手合十輕聲唸了一聲佛號後,便道:“濟元,執行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