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任何一個認識這個劉二保的人都排除了這種可能,如果說只是一個人否認他本身有病的話,或許還是有著什麼原因,可現在每一個人都在否認劉二保有病,那麼這個劉二保很有可能就沒有病。
“杜捕頭!怎麼著?莫不是沒有辦法了?”
“照我說啊,把這個女人抓起來嚴刑拷打,她自然會說實話的。怎麼可能人死了會和他沒有關係?定是因為在她身上耗費了體力,又被她推得摔倒在地這才死亡了的。
畢竟大家也都知道這人的頭有些地方可是脆弱的很, 不經意的一摔某些部位稍微一吃重那就一命嗚呼了。”
“是啊!師爺說的有道理!在我看來定是這叫若谷的妓女,我覺著定然是這劉二保一直在白嫖,不兌現帶走她的承諾,這才讓她惡向膽邊生做出了這等事情!”
杜敬眉頭一皺,又是這幾個煩人的傢伙,他們就不能安安靜靜的當一個吃瓜群眾嘛?
不過轉念一想,這些人明顯的是等著自己出醜不給自己交靈石稅收呢,干擾自己的思考就是他們的一個手段,自己一定不可以受到他們的干擾。
“杜捕頭,莫不是沒有辦法了?照我說啊,您這當什麼後盾的話說的太滿了!沒必要,我們各家也都能護的了各家,您說的那個法子……”
此時那劉煥奇見杜敬沉思良久終於忍不住說話了,卻不想剛一開口再次被杜敬懟了回去。
“我說我沒辦法了嗎?你廢話怎麼這麼多呢?半個時辰我必定破案!”
劉煥奇被杜敬懟了一下,氣的他好一陣氣都沒喘勻,過了半晌這才說道:“好,好,好你個杜敬!我倒要看一看半個時辰之後你能不能破案!真是狂妄自大,若是不能破案,且不說我這邊,各位掌門家主也不會將自家的靈石礦脈交出來的。”
杜敬知道這個劉煥奇完全是借題發揮,自己只要不去搭理這個傢伙就行,至於破案的事兒,他只需要再做兩件事兒就可以。
第一就是對現場進行重新勘察,來印證若谷的筆錄。
第二就是驗屍解剖,交給系統進行病理毒化鑑定,確定到底是因何死亡。
時間有限,杜敬先是對死者死亡現場的地面足跡重新進行了勘察,查詢出了若谷的足跡,從而判斷了她和死者推搡的過程應該是的確發生過的。
那麼推搡的過程應該是說了實話,向前走了一步的再倒地也是附和足跡的。
其實在第一次的現場勘察的時候,杜敬就已經發現了死者從若谷房間走到倒地位置的足跡有些雜亂,不是直接走到這個位置的,反倒是像倒退的走到倒地位置。
其實他當時就判斷是與人發生了打鬥或者推搡,可是其他足跡太過雜亂,而且都是一些女子的足跡,讓杜敬並不好判斷,畢竟整個院子裡住的都是女人。
現在看來口供也就和現場對應上了,這個若谷說的基本上是事實了。
接下來就是勘察若谷房間裡的現場,這一次的勘察就簡單了很多,先是仔細勘察了來自死者足跡,以及在床上提取了幾個死者的指紋。
提取到這些之後,杜敬基本上就可以分析得出,死者劉二保在進入房間之後,直接與若谷奔向床的方向,沒有在其他位置多做逗留,在座椅桌子上以及水杯上並沒有留下自己的指紋。
這說明死者在這個房間裡甚至連水都沒有喝過,但是杜敬還是提取了一個杯中有水的杯子,謹防若谷是透過其他方法給死者灌入的毒藥之類的藥品。
現場勘察完畢之後,杜敬便再一次的走到了柴房當中,準備進行屍體解剖,查明死因!
看一看到底是因為推搡倒地死亡,還是因為突發疾病死亡,亦或者是突然毒發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