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啊?你們兩位為咱們樓裡的姑娘打起來了?那自然是按老規矩辦了!
難不成你們兩個想要私底下把姑娘給辦了?那我還真要你們知道知道我柳洋花有多少斤兩了!”
話音一落,杜敬便猛地感受到了一股靈力威壓,這女人的實力起碼在養丹後期,甚至還有可能更高。
那李連闊語氣當即慫了幾分,只是笑了笑說道:“沒有沒有,洋花姑娘您是風姿不減,我這就是路過見這傢伙想要強行和咱們樓裡的這位姑娘發生關係,這才將其攔了下來,卻沒想到他竟然要跟我動手,你說說,這事兒弄得。”
杜敬輕蔑一笑, 這傢伙直接將自己與他的角色互換了一下,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不過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這青樓裡的人,自己也不必害怕說不清楚,難不成這個老鴇還能連是不是自己樓裡的姑娘都認不清嗎?
“柳大……”
在感受到柳洋花那想要殺人的眼光之後,杜敬連忙改口說道:“柳姑娘,你應該可以看出她不是你這裡的姑娘吧。”
杜敬沒有詳細說明自己緝盜追兇的事兒,畢竟這事兒說起來還真有些麻煩,而且容易平白受人白眼,倒不如不說。
而那柳洋花自然知道這李連闊說的不是什麼真話,畢竟自己家的姑娘接客都忙不過來呢,又怎麼可能會有睡柴房的呢?
但是她向那柴房當中打眼一瞧,心中便有了算計。
只見那郎雨燕,衣衫半解的斜靠在柴火垛上,雖說雙手已經緊緊的抓住了被撕破的衣衫不至於春光乍洩,但是還是露出了那性感的鎖骨,以及胸前的一抹誘人春色。
柳洋花忍不住的吞嚥了一口口水。
這姑娘雖然不是自己樓裡的姑娘,但是她這姿色卻要比自己樓裡的姑娘強上數倍不止!
最重要的是,這個姑娘絲毫看不出一絲一毫的修為,而那個來找她的男人,也不過是聚氣初期的修為,且他根本在泰平縣城沒有見過,顯然是個沒有什麼關係背景的外鄉散修。
“誒!你這人,怎麼說話的?她怎麼不是我樓裡的姑娘,芳芳你躲在柴房做什麼?還不趕緊跟我回去!”
“啊?”郎雨燕錯愕了一下,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睜著眼睛說瞎話。
“怎麼著?有人給你撐腰,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還不趕緊回來!”
說著柳洋花便準備上前將郎雨燕拽到自己身邊,此時那李連闊也是愣了愣,她著實沒想到這女人竟然真的不是樓裡的姑娘。
這倒是讓他後悔不已,早知道先下手為強了,這要是以後再來點她估計就得花錢了。
此時杜敬直接擋在了那柳洋花的面前,說道:“你這樣睜著眼睛說瞎話,不好吧?柳大媽!”
剛開始這傢伙就準備叫自己大姐,後來這才改了口,沒想到現在更加過分,竟然叫了自己大媽!
柳洋花憤怒的指著杜敬叫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擋老孃的路?來人把這個傢伙給我叉出去!”
話音剛落,三四個護院人手拎了一根水火棍,便朝著杜敬走了過來,這三人每一個都是聚氣期以上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