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踏步走進了廟門,進入了這寺廟當中,卻只見這寺廟更是滿眼破敗,這讓他再次懷疑的叫道:“有人嗎?”
話音剛落,一個拿著掃帚的青年和尚從後院走了出來,抬眼看了杜敬一眼說道:“阿彌陀佛,施主若是借宿的話,可在功德箱處自行投放一枚下品靈石,便可以在後院隨意入住。”
杜敬連連拱了拱手說道:“多謝大師了,此時天色已經不早,那我便不再叨擾了。”
說罷杜敬便走到了功德箱前,將一枚靈石投入其中。
似乎是見杜敬投入靈石後,那青年和尚這才繼續說道:“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晚間以及清早我寺都有清粥小菜可以果腹。”
杜敬點了點頭,又再次向這青年和尚道了一聲謝。
見了這種拿著笤帚的和尚,杜敬沒由來的一陣尊敬,總是覺著這種人應該很厲害的樣子。
只不過這和尚拿著個笤帚也沒見他把寺廟打掃的有多麼乾淨,還是一樣的破敗。
杜敬走到後院之後,這才又見了幾個和尚,他們盤腿坐在院中,聽著一個年老和尚講著經書。
見杜敬走進之後,那年老和尚便只是衝著杜敬點了點頭,便繼續講起了經書。
杜敬對於佛法這些並不是特別瞭解, 否則他還真想仔細的聽上一下。
整個寺廟也就這麼幾個和尚,所以後院的空房還是極多的,杜敬隨意的挑選了一間之後,便關上了房門。
房間內陳設十分的簡陋,只有一張土炕,上面甚至連棉被都沒有,炕上擺放著一張桌子,另一邊則擺放這一個書櫃,裡面放著不少佛經。
杜敬自然沒有心思去看佛經,於是便想要直接在這裡進入千里江山圖的世界,去破案刷積分。
但是這破地方,房間的門竟然沒有門栓,這豈不是隨便誰都可以進來了嗎?
再者說這是在別的修煉勢力的地盤上,貿然使用這法寶還是有些風險的,所以杜敬並沒有拿出千里江山圖來,而是隨手從一旁的書櫃上取出了一本佛經翻看了起來。
正翻看之間,便聽得外面一陣喧譁,像是來了其他過客,正準備走到窗前看一看,剛剛那手持掃帚的青年和尚便敲了敲門叫道:“施主,可以吃一些齋飯了。”
似乎是見杜敬在看另外幾個過路人,青年和尚便雙手合十說道:“聽聞寧冶縣的木橋坍塌,這些路人都只能走這條小路了,故而人便多了起來,若等下人著實多的厲害,還得麻煩施主與他人同住一屋了。”
杜敬擺了擺手說道:“不妨事的,只是一夜而已。”
與這青年和尚一邊攀談著,一邊朝著大雄寶殿走去,杜敬這才知道這名為南春寺的寺廟,方丈便是剛剛那講經的老和尚,名叫玄方大師。
而這青年和尚法名則叫個宜識,是個大師兄,除此之外他還有著四個師弟,整個寺廟便六個人。
其實杜敬真的很想問一問他們六個人明明可以把這寺廟打理的不錯,怎的如此懶惰但他還真沒好意思問出來。
畢竟這也屬於他們的個人隱私。
整個南春寺並沒有所謂的什麼食堂齋房,吃飯則是在大雄寶殿裡的一間偏殿,裡面只是有著一張長桌,以及幾條長板凳,倒是能坐十來個人。
此時另外的一些過路人也已經坐在了其中,這一群人有個七八個人,應該不是一夥的,其中還有著兩三個平民。
此時的飯菜已經擺上了桌子,都是一些青菜豆腐之類的素菜,以及滿滿的一鍋清粥。
方丈笑呵呵的站起身來說道:“貧僧知道各位散修也都是靠著糧食修煉,我這小廟沒有那麼多糧食,便只有這些清粥小菜,還請各位海涵。”
杜敬雙手合十衝著方丈到了一聲“阿彌陀佛”便算是表示了感謝了。
另一個散修則是說道:“吃多了傷胃,正好吃一些玄方大師的清粥小菜養一養胃。”
這幾個散修頓時就笑著邊吃邊聊了起來,也許是長途跋涉,也許是這些散修本就能吃,不多時滿滿的一鍋白粥便已經被喝了個乾乾淨淨。
這時大家便也都就這小菜閒聊著,相互認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