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再一次丟擲了一個自殺的概念,讓這些人有些始料未及起來。
姚寶想了想揣測道:“難不成真的是自殺嗎?是不是玄方大師對那女人口頭教育了一番之後,這女人自行慚愧便自殺了?”
他的這個猜測一經說出立刻便贏得了周尚和晏關的贊同。
“也有這個可能,畢竟他們說教這女人大家也都是知道的。”
那趕路悶騷男當即說道:“我可以作證,我正和她快活著那方丈竟然一直在外念著經和佛號,直到我們結束之後他才走的。”
看來這些人是一定要把鍋背到那些和尚的身上了。
杜敬沒有理會這些人的猜測,而是打著燈在這不大的寺廟裡尋找了起來,他倒要看一看整個寺廟當中,到底哪一個地方才是這吉夫人死亡的位置。
找了半晌,終於讓杜敬在後院角落的廁所裡,找到了死亡現場。
只不過這個現場早已經被損壞殆盡了,只能看見廁所的房樑上掛著一根麻繩,而地面上有著不少濺出地面的尿漬,根本無法留下任何一絲有效的足跡。
跟著杜敬而來的眾人,見了這掛在房梁之上的麻繩之後,便也紛紛說道:“看來還真是自縊了,必定是被這些和尚說的,沒想到這些和尚滿口阿彌陀佛,逼起人來竟然如此毫不留情。”
周尚一把拽過了躲在角落裡不敢說話的吉員外,將他推到了玄方方丈的面前,卻不想這吉員外竟然被杜敬擋了下來。
“你想要說什麼,自己說就好,莫非是沒有長嘴嗎?”
“你!”周尚指著杜敬怒喝道:“你小子等著,我要你走不出這片山林!有本事你就在這南春寺躲著出了家當了和尚!”
杜敬沒有理會這些傢伙的威脅,而是說道:“當下這個案子說是自殺,還是有著一些疑點的,因為死者沒有自殺的理由。”
周尚當即指著杜敬罵道:“你是聾嗎?我們剛剛說的不是理由嗎?”
“好!那我們就來分析分析一個時辰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杜敬環繞四周眾人說道:“每一個人都來說一下今夜的活動軌跡,再說一個可以為自己作證的人。我先開始,一個人說話的時候,其他人不能說話。”
在場的這些人走出了廁所之後,再一次的來到了大雄寶殿,杜敬也沒有閒著,取出了針線,開始給吉夫人縫合起了身上的傷口,一邊縫合著一邊講述起了今晚發生的事情。
“我吃完飯之後,遇到了吉夫人在逗我的狗,然後她又勾引我被我拒絕,隨後我將其推出我的房間,遇見了玄方方丈。
隨後我一直在房間裡與姚寶兄弟閒聊,大約一個時辰之前,姚寶兄弟說要回去休息,離開了約麼一刻鐘的時間。
姚寶兄弟再一次的推開我的房門,他說他的房間裡這位兄弟正在和吉夫人發生關係,他就去了廁所,結果廁所當中感覺陰風陣陣便跑了回來。
之後我就一直在和姚寶兄弟閒聊,一直到外面發生了響動。”
杜敬說完之後,便將目光看向了姚寶,姚寶點了點頭說道:“杜敬說的事實,當夜確實是這麼一回事兒,和我要說的一模一樣。”
那晏關眉頭一皺,思慮了片刻便說道:“杜兄弟,你只是說了姚寶在一個時辰之前離開了房間,但是這一段時間裡你在幹什麼?你沒有說啊!
你這是在故意的將嫌疑引到姚寶兄弟身上啊!”
杜敬看了大順一眼:“如果大順可以說話的話,他可以為我作證,我一直都在房間裡。在姚寶離開之後我就熄燈上床準備休息了,這一刻鐘的時間我一直都在自己的房間裡沒有出去。”
大順似乎是能聽懂杜敬的話一般,便“嗷嗚”的叫了一聲。
那晏關便道:“狗說話又怎麼能作數呢?總之你在那個時間段裡也有嫌疑!”
杜敬點了點頭說道:“好,我有嫌疑,那你說一說你那段時間在幹什麼?”
“我和周尚一直在房間裡打坐修行!可以互相作證!吉員外的小廝也可以給我二人作證!”
那小廝連連點頭說道:“我半夜的時候,也就是一個時辰之前,想要去看一看夫人在不在兩位大老爺房中,結果發現兩位大老爺都在房間裡。隨後我就又去找夫人,後來在這位大老爺房間裡聽見了夫人的聲音,當時方丈就在門外唸經,我就回去了。”
方丈點了點頭,杜敬便又問道:“當時吉員外呢?是他讓你找夫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