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姚寶的提議杜敬是深表贊同,這種級別的戰鬥哪怕是這種奇怪樣式的戰鬥,杜敬哪怕是好奇的要死,也不是他能夠摻和進來的。
雖說他不能摻和進來,但是杜敬卻是豎著耳朵不停的傾聽著外面的戰況,卻不想外面絲毫沒有歇息下來的意思。
倒是大順卻睡得很香,絲毫不在意自己就是一條護衛犬,把自己的肚皮一番,躺在杜敬的床上鳩佔鵲巢的打著呼嚕。
杜敬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這一夜,是註定睡不好了。
外面的戰士正濃,自己一邊是一個躁動的爺們,另一邊是一個打著呼嚕的二哈,這種情況放誰都睡不著啊。
也不知外面的戰事持續了多久,杜敬忽的聽見一聲有氣無力的叫喚:“徒弟們上前助我!”
姚寶猛地站起身來,朝著窗外看去,“這是要群,要輪,額,要車輪戰了?”
那宜識自然是聞聲朝著大雄寶殿的方向衝了過去,杜敬這才從炕上跑下來,開啟房門朝著大雄寶殿的方向看去。
似乎好奇的並不止自己一個人,當把守著房門的和尚們紛紛朝著大雄寶殿跑去的時候,其他房間裡的人也紛紛把頭伸了出來,向外打量著。
可那悶騷趕路男卻朝著那大雄寶殿追了過去,指著大雄寶殿怒斥道:“好你們一個個淫僧,大半夜的不睡覺竟然在搞這種多人運動!你們也好意思一個個義正言辭的斥責於我?你說你方丈搞就搞吧,還讓幾個弟子給你把門望風!莫不是怕人家男人發現麼?我告訴你,不可能的!”
說著那悶騷男,便跑到了吉員外的房間外,將躲在門後的吉員外一把揪出來怒斥道:“好你個綠毛龜公,就知道躲在門後邊,你娘子被那一群淫僧把玩呢?剛剛你莫不是沒有聽到嗎?”
那吉員外猶如篩糠一般,哆嗦著不敢說話。
杜敬皺起眉來,看著這反常的兩個人,那吉員外暫且不說。
可這個悶騷男可是一個修士啊,他應該知道剛剛的那種極具魅惑的聲音,根本不是一個平民可以發出來的。
可他怎麼如此反常呢?
不過仔細推敲一番的話,或許還是可以理解這悶騷男的脾氣的。
本來他正在和吉夫人酣戰正濃,卻不想被和尚強行打斷勸說,畢竟佛門聖地這種事情還是不容發生的,剛剛趕路悶騷男也就這個事兒怒罵了那些和尚。
很有可能因為和尚的一番勸說,強行打斷了兩人的興致,隨後在那吉夫人離開之後,不久外面便響起了靡靡之音。
這趕路悶騷男自然認為是有別人在繼續享用著吉夫人的胴體,本想開門質問,可開門之後卻被小和尚阻攔了下來,當他開門後仔細分辨便知道聲音是從方丈的屋子裡傳了出來。
這哪裡能讓這趕路悶騷男不生氣呢?
不過這一切也都是杜敬的個人猜想,並不一定符合事實,但是看這個趕路悶騷男的氣急敗壞的樣子,一般也只有在那事兒沒有得到滿足的情況下才會出來的。
杜敬剛準備開口笑一笑,上前勸說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一點不對。
如果按照趕路悶騷男的預想的話,吉夫人現在應該是正在方丈的房間裡正在發生著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按照杜敬的推斷的話,方丈屋裡哪怕真的有個女鬼的話,那也不可能是吉夫人,畢竟吉夫人只是一介平民,根本不可能會有如此威勢。
如果按照自己的推斷的話,那麼吉夫人很有可能會是在自己的房間裡,可是剛剛趕路悶騷男是進入了吉員外的房間的,他可是什麼都沒有見到,否則也不可能會只拽了吉員外出來。
這就說明了吉夫人並不在自己的房間裡,可是如果她不再自己的房間裡還會在誰的房間裡呢?
這裡總共就四間房間,自己和姚寶在一個房間裡,吉員外和吉夫人以及小廝在一個房間裡,趕路悶騷男在一個房間,兩個散修護衛周尚和晏關在一個房間裡。
如果吉夫人不在自己房間,也不再趕路悶騷男的房間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會在兩個散修護衛的房間。
杜敬當即推門出去,朝著周尚和晏關的房間走了過去,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向裡面看了一眼,便知那吉夫人並不在房間當中。
此時似乎是被趕路悶騷男威脅蠱惑,還是也是覺著憤怒憋火,那吉員外朝著大雄寶殿衝了進去,衝進去的時候,便高聲叫道:“好你們這些妖僧淫僧,我早就看出你們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行此淫穢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