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娘們有病吧?先是把自己叫過去,收拾了個人,然後又把自己拉回來說不是一類人。
簡直奇怪的很。
而詹希回到了他的房間之後,那幾個修士便也都圍了上來,問道:“那杜兄弟呢?怎的不見了他?”
就連富商也都是一臉關心的說道:“詹爺您不必替我省著,那杜爺要是在的話,我也能安心一些。”
詹希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便說道:“剛剛杜敬兄弟與我說,他確實有急事兒,不能一路保鏢護送,故而便不打算與我們一同上路了,這呂健兄弟只是一些皮外傷,上一些跌打藥膏,使用靈氣催化次日便可復原,大家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還要上路。”
此時房內各人面色各異,回到了各自的休息的地方,各自閒聊了起來。
那劉鵬與李濤兩人在一個房間,恰好也對今夜發生的怪事兒閒聊了起來。
劉鵬剛剛雖然一言不發,但是一回到房間便忍不住說道:“那個杜敬不簡單,在我看來他多半是個門閥世家裡出來的公子哥兒,是出來歷練的!”
李濤點了點頭,說道:“是啊!要說一個散修有一些法寶,也是正常的,畢竟誰還沒有一些好運氣。可是他竟然不知道糧食對咱們的作用,這還真是有些不知民間疾苦了。”
兩人說著,不由的相視一眼同時問向對方道:“怎麼著?有想法?”
可緊接著兩人便又同時搖了搖頭:“若這杜敬與咱們同路同隊的話,倒也方便下手,可他卻在不與咱們在一起,詹爺又不許咱們擅自離隊,若要下手的話,著實不便啊!”
此時呂健揉著身上的淤青走了進來,惡狠狠的說道:“這杜敬我定要好好收拾他一番,只不過我一個人收拾不了他,還請你們兩個一同幫助,如果有了收穫,咱們均分如何?”
“你的意思是今夜動手?”李濤斜了呂健一眼,又說道:“我可不想與你分紅了,省的到時候你出力沒多少,應是叫著自己境界最高,理應拿的最多了。”
呂健自知今夜他丟了人,便只是尷尬的說道:“這次真的均分,真的真的,我就是出個氣,而且全程由我來規劃,我將他引出驛館,咱們三人同時動手,你們看如何?”
劉鵬想了想又說道:“要不我們叫上李劍虹吧,只我們三人還真怕不是他的對手。”
“不必,那李劍虹與詹希是一路人,都是些沒什麼出息的散修,咱們幹咱們的,其實我剛剛只是被打蒙了,只要我們能出其不意,不給予他還手的機會,收拾他還是沒有問題的。”呂健想了想又說道:“我們攻擊只攻擊他裸露在外的致命部位。”
他怕的就是杜敬身上的那護身法寶,而他也對這個護身法寶勢在必得。
三人商量著今夜對於杜敬的圍獵計劃,而詹希那邊則與李劍虹閒聊著。
“那個杜敬不是散修,我看他多半是個從門派世家裡跑出來歷練的弟子,讓他跟著咱們就是在害他。”詹希嘆了口氣說道。
那李劍虹點頭說道:“我想來也是,他竟然連散修要糧食有什麼用都不知道,簡直是讓人又氣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