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現在筆錄裡,十分容易被系統稽核不過。
但是也正是因為這句話,讓劉小海徹底懵逼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該不該替阿貴保守秘密。
這個杜敬簡直就是猶如神明一般,好像沒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他就連阿貴在墨家機關城的作案過程都說的清清楚楚。
他怎麼可能會知道的這麼清楚呢?就好像當時阿貴作案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看著一樣。
如果自己說的和杜敬所知道的不相符的話,是不是一眼就會被他識破。
可是如果不說的話,自己只是一介平民,他如果對自己動用手段的話,自己會不會扛不住從而透露了秘密。
劉小海不由得糾結起來,一時間腦門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杜敬看著劉小海的表情,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第二就是你一路從墨家機關城逃竄到皇城的行進軌跡。
第三,你對工部圖紙第一次被盜案的踩點經過以及作案過程。
第四,你對墨家修士樂宇陽的謀殺經過。
第五,你劫獄救走柴陸偉的原因和經過。
第六,工部圖紙第二次被盜案的作案過程和踩點經過!
好好想一想,想不明白可以問問我,或許我還知道一些。”
說罷他便朝著門外走了出去,一旁跟在杜敬身後的王偉不由得問道:“咱們就這麼讓他想著?我看他就是死鴨子嘴硬。”
杜敬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按道理說他都承認案子是他做的了,為何還不說過程呢?”
王偉搖了搖頭說道:“我也很奇怪啊。”
“他這是在故意挑釁我!”杜敬胸有成竹的說道:“就比如他劫獄將柴陸偉救走的案子。
他與柴陸偉素不相識,又怎麼會好好的去救他呢?
我覺著這就是他的一種挑釁法律挑釁權威的心裡,當時他剛剛做完了客棧放火的案子殺掉了樂宇陽,而我就在破案,當時我的名頭傳的很厲害,所以他害怕了,就想要用別的案子吸引一下我的注意力,另一方面看一看我的深淺。”
王偉恍然拍手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剛剛也一直納悶這個劉小海為何要救下柴陸偉呢。”
“不過這只是我的個人猜測也有可能不對,但是我覺著可能性很大!他救柴陸偉是想試一試他全副武裝使用機械人我能否抓住他,而他不說具體細節則也是在挑釁我,看一看我能不能把他的嘴撬開!”
杜敬信誓旦旦的分析著劉小海的思維。
“嗯,我覺著也是這樣!”王偉忍不住說道:“那您能讓他主動開口嗎?”
“試試吧!其實咱們現在基本上算得上是證據確鑿了,有沒有細節口供已經不那麼重要了,就算他什麼都不說,僅僅是盜竊案和劫獄案,我就可以零口供定他的罪!而劫獄就足以判他死刑了。”杜敬說這話的時候故意聲音大了一些,也中氣十足了一些。
分明這就是說給劉小海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