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跟著錢直宏來到了工部衙門他的房間當中。
“錢尚書,今天還真是謝謝您了。”
錢直宏連連擺手說道:“杜捕頭,你可千萬不要這樣說,全柏父母都是平民平日裡是我管教無方,從小溺愛這才……算了,這事兒過去也就過去了。”
說著話,錢直宏請杜敬落座之後,又是招呼上茶又是客套,搞得杜敬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要說這個錢直宏大公無私的話,也不至於這樣。
如果說錢直宏是因為自己破獲了地階法寶被盜案而感激自己的話,完全沒有必要把他外甥搭進去啊。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錢直宏在向皇上表忠心呢。
當初到皇宮逼宮的時候,錢直宏並沒有前去逼宮,之後與杜敬說的時候也說的是他渴望杜敬所描繪的法制社會,因為這樣可以讓他工部的效益變的更好。
看來多半是因為這個緣故了。
其實這還真是杜敬想多了,錢直宏是完全出自內心對杜敬的佩服。
尤其是這兩天隨著攝像頭的製造,他對攝像頭這張圖紙裡的陣法規則理解的愈發透徹,心中更是佩服起杜敬來。
更是要把杜敬當成自己師父的關門弟子來看待!現在杜敬只是實力不濟,一旦實力達到養丹期左右的修為,以他現在對於陣法的理解,只要有師父稍加點撥,他必成一代煉器大師!
錢直宏都已經替杜敬規劃好了路線,但是卻根本沒有給杜敬說過,他甚至覺著杜敬但凡聽說過自己師父的威名,便已經會迫不及待的拜師的。
卻不想這杜敬連皇家的功法和武技都不感興趣,又怎麼會對煉器感興趣呢?
“錢尚書,您不是找我有事兒嗎?”杜敬輕咳了兩聲,打斷了錢直宏發散的思維。
錢直宏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說道:“杜捕頭,算了,我託大叫你一聲杜老弟吧。”
“您說。”
只見他很不好意思的從一旁的桌案上取出一張紙來,上面畫滿了陣法的分解。
杜敬雖然不開這一竅,但是從他這裡出去的東西,他一看也是知道的。
這正是那攝像頭陣法圖紙的詳細分解。
之前將攝像頭的製造圖紙交給覃覽俞的時候,杜敬只告訴他們要不求甚解,按部就班就可以。
畢竟這可是現代化的科技產品改變了形式產生的,他們想要理解恐怕還真需要動一些腦筋。
但是因為是系統產出,杜敬卻對圖紙中的所有內容瞭如指掌,包括目前錢直宏所分解的步驟。
“杜老弟,你這圖紙,這一步我實在看不懂,其中的規則到底是什麼,您能詳細解說一下嗎?我以前還真的從未見過類似的。”
杜敬當然知道錢直宏所指的這部分陣法究竟是什麼,這可是需要物理知識的鋪墊才能夠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