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可以拿給王偉用來暗中觀察阿貴。
在交代好了阿貴的事情之後,杜敬便帶著幾個巡捕差役出了城,直奔城外劉小海的住所而去。
劉小海之所以能夠以砍柴為生,主要還是他住的地方距離山林較近,便是在山腳下。
此時到了山腳下那座房屋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趁著皎潔的月光,杜敬向那屋子看了過去,一座樸實無華的木屋,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屋子外隨意的堆放著幾垛乾柴,牆角斜靠著一把斧頭和一個柴刀,但是似乎已經有個幾日沒有人用了。
繼續向那房屋走近,杜敬悄悄的躲藏到了窗下,小心翼翼的向房屋內探了探頭。
卻發現這木屋當中空無一人!
怎麼回事兒?難道說是畏罪逃離了?
這,這怎麼可能?
因為在杜敬看來,這個劉小海的嫌疑根本沒有阿貴的嫌疑大,但是現在這個劉小海卻已經失蹤了,就連他那個說是斷了腿的父親也都沒有了蹤影。
難道說樂宇陽真的是這個劉小海殺的嗎?
杜敬推開了木屋的房門,翻看了一番,卻也只是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並不是剛剛逃離的。
這個劉小海家附近並沒有其他住戶,這讓詢問個證人都已經成了問題。
當下這案子似乎已經亂成了一團死結。
兩個嫌疑人都有著重大的嫌疑,但是都沒有最直接的證據可以證明對方作案!
他甚至有些後悔過早的使用了求助機會,如果這個求助機會使用到DNA分析上而不是什麼病理毒化檢驗上,想必破案不會這樣困難。
窗戶框上的汗液掌紋,是一定可以對比出結果的。
但是現在自己已經過早的使用了系統求助功能,自己的系統也沒有DNA檢驗的功能。
至於前幾日安裝的攝像頭,杜敬更是早早的就看過了,他之前只是在工部巷附近的各個路口岔口安裝了攝像頭,而在這街道中央的客棧顯然並不在他的監管範圍當中。
而攝像頭的數量太少,只集中在附近2.5公里的範圍內,根本沒有作用。
當初攝像頭的設立,完全是針對工部被盜的案子的,而非是針對客棧。
目的不同,所以攝像頭在這個案子上能起到的作用便微乎其微了。
“杜頭兒,咱們現在怎麼辦啊?”丁六喜焦急的問道。
著急的不止是丁六喜一人,杜敬定了定神說道:“咱們先回,明日出海捕文書找劉小海!這個人必須找到,否則這事兒根本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