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倉一臉震驚的看著杜敬所展示出的監控畫面,他根本不敢想像世界上怎麼還會有這種東西。
這幅畫面似乎完全的復刻還原了當時的場景,就像是有一個人在窗外的鼓樓上在偷窺著自己。
那人看的如此真切,如此真實。
“這,這,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杜敬怒喝一聲質問道:“刁倉,我就問這人是不是你?”
“不,不是我!這不是我!”
杜敬輕蔑一笑說道:“哦?不是你?你剛剛說的話就算我沒有記住,這麼多人可還記得清清楚楚的!”
“是啊!刁師爺,剛剛你說的話我們可還沒有忘呢,你怎麼能出爾反爾啊!”
“你看這畫面裡的一舉一動不是你又是哪個鬼?
“對對對,哪個鬼能學你學的那麼像!”
此時刁倉無力的低下頭來,他真的是無可辯駁了,氣啊!
自己剛剛怎麼就沒有分辨出來杜敬跟自己廢那麼半天話就是在套自己的話呢?
這傢伙怎麼可能會覺著突破不了自己而找個臺階下呢?
他來泰平縣也有幾天了,這幾天自己這些人一直在不停地為難於他,又何曾見過他有過不去的坎需要找一個臺階下呢?
見刁倉無可奈何的垂下了頭來,杜敬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自己這個拍山震虎可算是成功了。
這一次的時間並不算長,那是因為杜敬手裡有著足夠的證據,而這種監控的證據是這麼多人根本就沒有見識過的,足以鎮住這個刁倉。
自己只需要拿出這麼一個證據就足夠了。
而如果遇到哪些慣犯,則根本不會承認,他會指出自己只是與那嫌疑人閒聊幾句而已,並沒有與其密謀什麼。
可是第一次見識監控的刁倉已經被徹底的拍暈了,他甚至認為杜敬已經什麼都知道了,根本不敢質疑什麼,甚至不敢再多說一句話,而被杜敬再次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從而再次翻出了一段同樣的畫面。
“刁倉,我來問你!這人到底是誰!”杜敬指著畫面中的那個男人沉聲喝道。
“是,是……”
眼見刁倉就要招供,可有人坐不住了,連忙站起身來叫道:
“這就不是刁師爺!不過是迷惑眾人的障眼法而已!”只見那劉煥奇站起身來高聲叫道:“這是妖術!”
妖術?
杜敬直接“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妖術?簡直要笑死個人,你特孃的好歹也是修煉了千年的通靈期修士,元嬰有已經蘊養出來了,你竟然指著監控說這是妖術?
這不是要笑死個人嗎?
不過場下的眾人還是被劉煥奇的這一聲叫喚給震驚了,他畢竟是整個泰平縣修為最高的,也是泰平縣的縣丞,在縣城當中有著一定的權威性,大家對他的話還是比較信服的。
可是聽到這話之後不由的深思了起來,雖然大家都是修煉之人,可是就愚昧無知來說與平民並沒有什麼差別,顯然這種情況,杜敬是根本不知情的。
一時間臺下群潮洶湧,一些人敢於提出了自己的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