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當然是要放掉這些人了,他還指望著這些人給他刷積分和經驗呢。
這麼好的機會他可不會放過。
這樣的未遂犯罪,一來不會給自己造成什麼損失,二來還會給自己的公差局帶來極大的名望。
就比如現在的仇平和毛一武,那是對自己俯首帖耳,尤其是那個毛一武甚至發誓一定要好好修煉,爭取能夠進入公差局工作。
為了保護更多人的生命財產安全而奮鬥,這個被自己多次救下來的毛一武的覺悟,那還真是要比許多公差局的公差都要高上一些啊!
不過現在的這種情況,卻著實讓流星門的那些弟子感到十分的挫敗。
接連三次的刺殺行動,每一次的計劃都是天衣無縫,可是每一次都有公差從他們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鑽出來。
而這第三次更是可怖,他們竟然直接從驚雷幫的駐地裡面的草叢裡鑽了出來!
這特孃的這些人難道就能準確的預估到自己的行動嗎?
這根本不可能的吧!
“會不會是咱們人力有人向公差局的人洩了密?”單南峰一臉狐疑的看向了馬永林。
這些弟子們都是第一次來到泰平縣,他們人生地不熟而且自幼受到流星門培養長大,洩密的應該不是他們。
現在最有可能的人就是馬永林了,可是馬永林與自己師兄弟一場,他對於他的品性自然清楚,馬永林也不可能會是那個洩密的人。
單南峰說出這話之後,便就後悔了。
果然,馬永林當即就炸了鍋,站起身來指著單南峰叫道:“單師兄,你是什麼意思,麻煩你挑明瞭說!大家都是爺們,沒必要這樣娘們唧唧的藏著掖著!”
單南峰連忙說道:“馬師弟,你不要多想,我就是隨口一說,我也知道不可能是咱們的人洩了密,會不會是……”
“隔牆有耳?”一名弟子低聲猜測了起來。
“不可能!每一次咱們開會商議刺殺計劃,那都是有著弟子在門外把守的,門外窗外那都已經檢查過了。
最關鍵的是整個泰平縣實力最高的也不過是兩個通靈期的修士,他們想要偷聽,怎麼可能瞞得過咱們兩位師父和師叔呢?”
一眾弟子連連點頭贊同,他們並不覺著有人會在不驚動自己這些人的情況下而偷聽到有價值的資訊。
可是他們的這些猜測,還是讓人不由的有些膽怯起來,一名弟子悄悄的開啟了房門向外看去,卻突然看到了一張老態龍鍾滿是皺紋的臉頰,著實嚇了他一跳。
“果然隔牆有耳!”
說著一眾弟子連連出手,各種獨門暗器朝著那老者疾飛而去!
“你們流星門就是這樣待客的麼,呵!大驚小怪,難怪無法成事!”
馬永林並不阻攔,輕蔑一笑說道:“原來是劉縣丞啊!怎麼劉大人您也變成了偷聽他人說話的樑上君子了?”
兩人說話只見,便見一陣靈力波動自劉煥奇體內激發而出,那些疾飛而去的暗器紛紛跌落地下。
“我是聽你們說隔牆有耳,便覺可笑!難道你們只是覺著隔牆有耳,不覺著隔牆有眼嗎?”
劉煥奇的這話,直接下的流星門的一眾弟子,紛紛四下檢視了起來,生怕哪個窗戶外面吊著一雙公差局的眼睛。
現在的流星門根本就沒有了他們原先那沙發果決的氣勢,一個個猶如驚弓之鳥一般。
這也難怪,他們當中絕大多數都是沒有殺過人見過血的雛兒,僅有的兩個帶隊高手,那也沒有見過這等陣勢。
“可還記得我跟你們說的那個監控!說不定杜敬能夠知道你們的行蹤,那就是靠的監控!你以為你們足夠隱秘了嗎?”
馬永林此時也有些心悸的四下環視了一週之後,對那劉煥奇說道:“劉大人,我看著房間當中並沒有街上的那種攝像頭啊!他是不是還有什麼辦法……”
劉煥奇輕哼一聲說道:“他的辦法多了去了!他被稱為皇城神捕又豈能是浪得虛名嗎?就算他不用那監控探頭,他總有一百種辦法知道你們的計劃!
他初來泰平之時,我曾指使我家師爺策劃一起命案,本想阻攔他掌權泰平時間長一些,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連夜破案!
上一次他拿到靈石礦脈之後,我讓師爺聯絡你殺掉李文義,你是跑的快,可你知道你的身高體重在多長時間就已經被那杜敬知道了?”
馬永林心中一驚,連忙問道:“多長時間?”
“一個時辰!”
“那也沒有什麼!長我這種體型的人也不少呢。”馬永林強行安慰著自己。
卻不想劉煥奇便又繼續說道:“你以為他只是知道你的身高體重嗎?你們能夠一直失敗,你難道不覺著是因為他已經盯上你的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