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畫像,郭曉曉很是不爽的甩開了張東風的手,回家去了。
張東風這叫一個鬱悶啊。
趙思斯他不敢找麻煩,杜敬雖說看著和趙思斯關係並不相合,但也是皇室的人。
“慢著!”張東風跟著三四個家丁朝著孫七斤走去。
此時孫七斤剛剛把藏起來的剃頭挑子拿了出來,正收拾著卻發現一隻靴子踩在了自己的扁擔上。
他抬頭一看,再次慌忙跪下,從懷中拿出了那十兩銀子哭訴道:“大老爺饒命,大老爺饒命!”
丁六喜有些驚訝的看著踩著孫七斤扁擔的張東風,仔細在腦海中回憶了一下,再三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傢伙之後,這才說道:“兄弟,這傢伙藐視公堂,我要跟他回去受罰,麻煩你讓一讓。”
張東風不屑的瞥了丁六喜一眼,哼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一條狗罷了!”
“你……”丁六喜話音未落,便感覺到一陣靈力波動子張東風體內向外推來,將他猛地震飛了數米遠。
那張東風不以為意的一把薅住了孫七斤的衣領,獰笑道:“老頭,老子稀罕這十兩銀子呢?馬德為了兩個糟錢還敢騙老子,給老子拿銀子砸死他!”
話音一落那幾個家丁的手中便出了幾塊足足有二十兩左右重的銀子,以他們周天期的實力砸一下這孫七斤便受不了了。
此時丁六喜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慌忙逃離去找自己的頂頭上司曹賦岡去了。
當下也唯有曹賦岡能夠替巡檢司找回一些面子來。
臨走之時,丁六喜還不忘衝杜敬喊道:“杜頭兒,我去叫曹巡檢,你別亂來啊!”
他是真的擔心杜敬會一時被正義驅使,再被打上一頓。
因為剛剛那人的實力起碼在養丹期左右,根本不是杜敬所能招架的住的。
可杜敬卻不願眼睜睜的看著孫七斤就這樣死在自己面前!
他緩緩的向前走了幾步,擋在了孫七斤的身前,此時的孫七斤仍然自顧自的對著張東風磕著頭,哀求著:“大老爺饒命,大老爺饒命。”
張東風自然知道杜敬,他一來知道杜敬是皇孫女婿背景深厚,二來也指望著杜敬能夠再給郭曉曉畫上一幅畫,幫自己追回郭曉曉。
故而語氣也不那麼衝了,而是衝著杜敬拱了拱手道:“杜兄,在下平陽府張東風,張就是平陽府尹張熙的張!”
大街上圍觀的修士不由得恍然,難怪這外地人竟然如此囂張,連巡檢司的捕快都說打就打,原來是平陽府尹的後輩啊!
杜敬卻絲毫沒有給他面子,只是點了點頭淡然說道:“這孫七斤罪不至死,況且他藐視公堂的罪行是要到我們皇城巡檢司去受罰的,你平陽府對皇城的事兒似乎沒有管轄權吧”
張東風有些詫異的看了杜敬一眼,這傢伙是腦子有問題嗎,竟然與自己說什麼管轄權?
“行!杜兄我知道你是皇上的孫女婿,我給你個面子不殺他了,但是剛剛的畫還得勞煩您再畫一張。”
張東風笑了笑說道:“相互給個面子,泰平縣和平陽府相鄰,咱們交個朋友日後也好照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