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思斯淡淡的說道:“你是皇家的女婿,不是什麼擺攤的畫師,不要到處給我們皇家丟人現眼!”
這話說的杜敬是心頭火起,自己這還沒結婚呢就開始管自己,這要是結了婚這還了得?
“曹賦岡,不管他收了你多少酬勞,這是還你的!”
說著便將一瓶丹藥扔給了曹賦岡,那曹賦岡只是輕輕的拔下瓶塞,一股濃郁的丹香便撲鼻而來。
玄階丹藥,比自己那些淬體的草藥強了百倍不止!
隨即這瓶丹藥便已經消失在了他的手中,他一拉自己妹子踏上鐵尺便飛了出去。
只聽他高聲叫道:“思斯郡主,我有事兒先走了,你們兩個聊哈!”
看著曹賦岡御劍離開,杜敬忍不住暗罵一聲,真是不靠譜,剛剛還大哥老弟的叫著,這一出事兒就把自己撂下先跑了。
不過看這意思,自己這未婚妻是吃醋了?不可能吧,自己好像和她的關係還沒到那一步。
“現在也沒人了,我有話就直說了。”杜敬心頭怒火騰騰,毫不客氣的說道:“不是假結婚嗎?既然是假結婚那就誰也不要管誰,我幹什麼和你一絲一毫的關係都沒有,同樣你就是在外面勾三搭四我也不管!”
這話說的毫不留情,讓趙思斯的俏臉頓時又寒了幾分,只見她身形一閃,掐住了杜敬的脖頸,輕蔑的說道:“你還真是個傻子,怎麼就看不清現實呢?假結婚是在幫你苟延殘喘。
定下結婚那天的你就和現在的你一樣,都不過是在任人宰割罷了,你還不知感恩皇爺爺為復國大業著想,反倒是給人畫起了像來!是不是人家幾句杜敬哥哥就把你叫的骨頭都酥了?呵,你這個色痞!”
一頓發洩之後,趙思斯這才鬆開了掐住杜敬脖頸的右手,任由他緩緩的癱軟在了地上。
大口喘息著的杜敬心中是一陣怒火,可那種屈辱的感覺讓他也感到了一陣無力,她說的沒錯,沒有實力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真的太特麼窩囊了!
他從未感覺到自己像是今日一般的屈辱,這樣忍氣吞聲下去根本不是他杜鐵頭的性格!
越是這種情況,杜敬的大腦也越是清楚,只見杜敬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咬牙冷笑一聲道:“你又怎知我與曹家畫像不是在為了法制推進之事?
別把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說的那般義正言辭,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嗎?”
“你畫像還不就是為了那些女人吹捧你麼?推進法制?你以為我會信嗎?”趙思斯面露不屑,撇了撇嘴道:“你倒是說說我怎麼想的,說對了你畫像的事兒我也懶得管你,畢竟你我也只是表面夫妻,我還真懶得管你這些爛事兒!”
杜敬輕蔑一笑,他不會讀心術但他接觸過不下千人的嫌疑人,對犯罪的心理還是懂一些的。
“你從小在皇宮長大養尊處優,與宮外的女孩們相比向來都是你有的東西別人沒有,從來只有別人羨慕你的份!
而現在呢?別人都有了畫像可你沒有,關鍵是這個畫畫的人還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夫,你沒有畫還真有些說不過去,可你與他關係又不好,拉不下臉來求畫,故而只能阻攔他人找你未婚夫來畫像,對嗎?”
說罷杜敬沉吟了片刻,直勾勾的盯著趙思斯輕笑道:“所以你是吃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