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孤元弘真不是故意的,他尷尬的看著蘇若水,賠著笑臉卻怎麼也說不出道歉的話。
蘇若水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但不代表她就不生氣。她傲嬌的一挺胸脯,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給我舔乾淨了。”
葉孤元弘盯著那起起伏伏的粥印,眼睛頓時冒出綠光。
“好!”葉孤元弘答應的乾脆利落,沒有一丁點的拖泥帶水。
還有這好事?這懲罰機制要確定下來的話,頓頓飯往這個位置潑湯汁,各種口味的,想想就美啊。
蘇若水的朝服是由鳳裙和霞帔組成的,吃飯的時候把霞帔拿下去了,她現在只穿著薄薄的金色鳳裙,上身的內衣只有一件肚兜而已,不像現在的女性還穿有厚厚的胸罩。
葉孤元弘也是實戰型選手,絕不是個玩嘴的,爺們嘛,說到必須做到。他上前一步,蘇若水抬腿就踹,他側身閃過,兩個人又打了起來。
沒幾下葉孤元弘又用左手把蘇若水的雙手抓住,右手託著就開始舔,薄薄的兩層紗布……
葉孤元弘把她打橫抱起放到軟榻上,蘇若水像彈簧一樣彈射起來。
“不行。”蘇若水起來就想逃跑,她又打不過葉孤元弘便指指門口:“外面有人呢。”
“皇宮裡哪有沒人的時間和地方?”
“那也不行。”
“你還敢反抗?”
……
從景陽宮到坤寧宮並不算太遠,不過他們還是坐轎過去的,兩個人同乘一輛雕花大轎。
裡面的墊子很軟,轎伕抬的也很穩,蘇若水還是不時的皺一下眉頭。
“哪裡不舒服嗎?”葉孤元弘好心關懷她一下,她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她能哪裡不舒服?她就是疼唄。十六歲的身子像青蘋果一樣稚嫩,初經人事本就需要憐惜。葉孤元弘也是生手,他哪裡知道這些?
話說太子大婚前都是有專人教導這方面的知識的,先給他看些小黃本,然後再帶他看會動的木頭人,都是很機械的一系列動作,最後是安排十個處女實戰。
那時候葉孤元弘都拿不準自己的新娘會是誰,心裡亂的一團糟,他就看了看小黃本,木頭人只瞄了一眼他就跑了,那十個姑娘他連面都沒見就趕出去了。
葉孤元弘不明白她怎麼忽晴忽雨的抽風,難道是因為剛才的事生氣了?剛才她雖然有過推搡但也沒像昨夜那麼激烈的反抗,再說這種事不是應該的嗎?她犯得著這麼抗拒?
葉孤元弘想開口問又放不下面子去好好說,就高傲的冷哼一聲。“惺惺作態給誰看?”
“你說什麼?”蘇若水無緣無故的被他奚落,怎麼能不生氣?
“明明是你勾引我的,得了便宜還裝不願意。”
“我?”蘇若水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