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水沒有回言,她取下頭上的鳳冠。鳳冠是純金打造的,上面鑲了許多的寶石,足有六公斤重。
她拿著鳳冠想要拾起纓絡一併放到桌子上,畢竟這麼貴重的東西應該珍惜些。
葉孤元弘見她對自己的話充耳不聞,倒在那些死物上用心。你不溝通是什麼意思?夫妻感情還不如那些飾物重要麼?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和你說了。
葉孤元弘搶下她手裡的鳳冠直接就扔了,蘇若水也不是不想跟他溝通,她也知道她不該打他,也知道她那一巴掌打出了葉孤元弘的怒火,她就是想先冷待他一會兒,用沉默的方式給彼此一個冷靜的機會。
“你幹什麼?”蘇若水一聲怒吼,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葉孤元弘用這種粗暴強橫的方式交流。
“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葉孤元弘抓起蘇若水就想往床上摔,蘇若水可不是任人擺佈的柔弱女子,她搭著他的手臂纏貼靠扶,兩個人就打了起來。
蘇若水邊打邊在記憶中搜尋,沒有一丁點資訊說葉孤元弘會功夫。
葉孤元弘也是第一次知道蘇若水是帶著功夫的,不過他倒沒多想,將門之女會功夫也在情理之中。
蘇若水一來身體素質還沒有恢復到完美,二來功夫上比葉孤元弘差的也不是一點半點。
很快她就完全被葉孤元弘控制住了,撕扯之中衣服都條條滑落。
不得不承認蘇若水的反抗與掙扎勾動了葉孤元弘最深層的慾望,真正的騎者喜歡烈馬,蘇若水最大程度的滿足了葉孤元弘的征服欲。
這一夜無論蘇若水還是葉孤元弘都一樣的終生難忘。
葉孤元弘不可抗拒的霸道深深的浸入了蘇若水的骨子中,蘇若水本身就是漢子屬性的,女漢子更喜歡真正的硬漢,只是她從沒遇到過一個能夠征服她的男人。
她來古代只是出於好奇,她願意嫁給葉孤元弘只是看上了他的皮相,想要降服他,收之為‘寵’。
字典中只有贏沒有輸的她一次次對男人失望,以至於她都把自己幻想成男人,把葉孤元弘當成她的‘小媳婦’來定義。
她怎麼也想不到葉孤元弘那麼妖孽的容顏背後還有那麼妖孽的實力。
葉孤元弘肆無忌憚的傾洩綻放出最狂野的男性美,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時他的光芒照亮了夜空,也照亮了蘇若水內心最深處寂寞的角落。
雖然此時蘇若水的感覺除了疼痛就只有憤怨、羞辱、厭惡,但多年以後回想起來,自己愛上葉孤元弘就始於他進入自己身體的一剎那。
蘇若水無休止的反抗令葉孤元弘欲罷不能,她只在連喘息之機都沒有的時候老實。只要節奏略放緩一點讓她有了動的能力,她就不停的反抗。
如灌如注的給了她三次之後,她還是會用力的拿枕頭砸人。
葉孤元弘知道自己這輩子都離不開她了,他找不到一個敢這麼大膽的公然反抗他的女人,也找不到一個像她一樣有反抗能力的女人。
越是不容易掌控的對男人來說越有挑戰性,無疑葉孤元弘是那種極喜歡挑戰的男人。
其實房事他們兩個人都是有思想準備的,結婚入洞房哪有不圓房的道理?
可他們竟然能把水到渠成的恩愛變成一場對戰,真是夠離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