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仇八爺帶著玉牌離開後,龍兒又畫了張追蹤符和一張通訊符,把仇八爺的生辰八字寫上,燒掉讓文佳沖水喝。
“你現在集中精神,默唸通訊符口訣。”龍兒看著一臉苦相的文佳說。
文佳集中精神,腦海裡隱隱出現有人在說話:“這玉牌用的是好玉,可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那麼靈驗。”“嗯,我聽說了,希望如此,希望如此吧。”“先不回家,去公司,我去拿點東西。”
“師姐,為啥只有仇八爺的聲音啊,別人說什麼都不知道。”文佳沒好氣的說。
“沒辦法,通訊符只能和佩戴的人溝通。”
“溝通?不是吧?那我說話他不是也能聽到?”文佳趕緊捂著嘴巴。
“他聽不到的,他又不知道符咒咒語。現在這玩意就是個竊ting器。”說著龍兒翻了個白眼就去拿包準備走了。
一晚上文佳沒事就唸咒集中精神聽下仇八爺的資訊,可是他聽到的都是沒價值的東西,不是吃飯,就是遛狗。
一天,兩天,三天
“我看中了一個工程,想請老弟你幫個忙行個方便,行,今晚7點御膳茶樓。”文佳剛吃完午飯就從潛意識聽到仇八爺說這句話。
“紅袖姐,仇八爺今晚約了人吃飯,他說他看上一個工程,應該是跟他背後的人見面。”文佳興奮不已,可算有所進展了。
文佳給魚蛋打了個電話叫他晚上過來,說是請他吃飯,畢竟像文佳這樣的老百姓肯定不認識政府高官,但是對於警察,那是他們必須要記住的臉,不為別的,就怕自己哪天得罪了對方。
“呦,那不是郭書記的兒子嗎?”魚蛋正吃飯呢,抬頭就看到了一個40歲左右的人說到。
“郭書記?哪個郭書記?”文佳也隨著魚蛋的視線看了過去。仇八爺果然出現了,旁邊有個40多歲的中年人,仇八爺跟舔狗一樣,邊走邊陪笑邊進了一個包間。
“咱們省省委書記的兒子郭炬。旁邊那個是咱們天洲市的一個老流氓,外號仇八爺。艹,他倆搞一起,一定沒好事。”說完魚蛋就繼續吃飯。
龍兒也不避著魚蛋,拿出一個用符做的紙鶴:“師弟手給我。”
文佳剛把手伸過去,龍兒就不知道用什麼紮了下文佳手指,馬上一滴鮮血就滲了出來,然後在紙鶴眼睛部位點了兩下遞給了文佳。
文佳一臉迷茫,這是幹啥呀?龍兒瞪了他一眼,又用頭撇了下仇八爺他們進的包間。
文佳接過紙鶴把手伸在桌下一陣嘀咕,那紙鶴突然燃起,一眨眼的功夫就燒成灰了,一個淡淡的幾乎看不見,像紙鶴外形的煙向著仇八爺的包間飛去。
“你們這是幹嘛啊?”魚蛋莫名其妙看著文佳問。
“沒事,就是這仇八爺欠了陸老闆的錢,非但不還,還揍了他的人,我們看看能不能抓點這老傢伙把柄。”文佳說著就集中精神,這次更誇張,他居然能看到包房裡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