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館長,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吳遠明趕緊說道,“當天晚上,我請了文瀾集團的總經理一起吃飯,可能是我酒多了,對那位文總稍稍有些冒犯,引起了他身邊那位高手的不滿。”
吳遠明頓了頓,吞了口水,心裡還是有些緊張,“我記得,當時那位文總帶來一名年輕人,把我幾個手下都灌醉了,人卻不知所蹤了。”
“後來,我們跟那位文總在那間屋子裡喝酒,就發生了奇怪的事情,我們幾個就都跑出來了,後來才發現,那位文總和她帶來的年輕人都不見了。”
“那位文總,應該是一位大美女吧?”於館長冷哼一聲。
吳遠明尷尬的笑了笑,立在一旁,默不作聲。
於館長捻了捻手中的石子,心道:海城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一號人物?聽吳遠明的口述,此人還是名年輕人,這也太不合乎常理了。
要知道,一般高手,無一不不是浸淫了武術幾十載,才會小有成就,一個年紀輕輕的年輕人,有這麼好的功夫,莫不是從孃胎裡就開始習武了?
“不過,單單從這熟練的手法來看,還不能看出此人的武功到底有多厲害,但至少可以說明一點,你們口中所說的文總,絕對不是你們惹得起的人,我看你們還是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做吧,武林高手,可不是輕易善罷甘休之人。”於館長冷笑著橫了二人一眼,然後揹著手轉身朝著大門走去。
“於館長,請留步!”吳遠明楞了一下,看到於館長準備離開,趕緊追上前去。
“於館長,還請於館長幫幫我們,不管於館長有什麼要求,我吳遠明能做到的,一定替您辦到。”吳遠明誠懇的說道,畢竟這可是關乎自己性命的事情,能不著急嘛!
於館長搖了搖頭道:“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想辦法,恕老夫無能為力。”
對方究竟是何等高手,都不能確認,於館長又怎麼會願意趟這趟渾水,再說了,這件事情的起因,應該是這眼前之人色膽包天,想要佔那位文總的便宜,於館長又怎麼可能幫吳遠明出頭?
師出無名,這可不是於館長的做事風格,自己造的孽,自己想辦法。
就算於館長想要找到這位高手,與之切磋,也不可能拿這件事情來幫吳遠明出頭。
於館長可不傻,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自然不會去做,更何況是他們自己做下的這種破事,說出去都丟臉。
“於館長,算我求你了,我可不想死啊。”吳遠明見於館長不肯出面,心裡急得,就差沒有跪下來求於館長了。
於館長笑道:“死倒不至於,不過,我奉勸你們一句,做錯了事,就得道歉,而且是誠心誠意的道歉,說不定,這時還有迴轉的餘地。”
“言盡於此,兩位好自為之吧。”趁著吳遠明思考的空當,於館長直接甩了甩衣袖,帶著兩名弟子,大步離去。
對於這種公子哥,敬武館並非得罪不起,不過開門迎四方客,也不好輕易得罪任何人,畢竟,敬武館還在海城的地頭上,強龍難壓地頭蛇,市委領導的公子,就算不結交,也不能惡了對方。
於館長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該說的也都說了,至於接下來該怎麼做,那就是吳遠明的事了,自己親自陪著跑一趟,也算是給足了對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