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搖頭,“身份最高,最有地位的就是你!”
“我?”
吉娜朵反應了好一會,才明白林克的意思。
是啊。
可不就是她地位最高嘛。
畢竟。
她是團長正統名義上,唯一的子嗣。
傭兵團作為團長的私有財產,而她作為團長唯一的子嗣,自然是可以繼承這個傭兵團的,也就是說,這傭兵團本來就應該是屬於她的。
當然。
僅僅是明面上而已。
“明面上,這就夠了!”
林克微微一笑,“等會你就聽我的,我讓你說什麼,你就說什麼。”
“到底要幹什麼?”
吉娜朵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懂林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就在這時。
那群巫師終於是完成了儀式,其中為首的一個說道:“現在,請逝者的親人前來祭拜。”
“去吧,上臺吧。”
林克說道。
在棺材的正前方,還放著一個祭祀用的圓臺,那可是絕對的核心位置,站在那裡,全場幾百號人都能看得到。
這會對林克接下來讓吉娜朵說的話有重大幫助。
只要人夠多,在所有人的視線裡,吉娜朵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吉娜朵這次也沒有回話,於情於理她都是要上去的,不然流程上也說不過去。
照著早在昨天就有人教過的儀式祭祀了一遍,在副團長羅拉弗以及吉爾利的注視下,吉娜朵站了起來,面向了眾人。
這當然是林克指示的。
“她想幹什麼?”
羅拉弗皺了皺眉,臉上已經帶上了掩飾不住的殺氣。
他就怕真的拖到了團長葬禮的這麼一天,吉娜朵會惹出什麼么蛾子,因此才迫不及待的在昨天展開了刺殺行動。
可惜。
卻以失敗告終了。
沒想到今天吉娜朵果然跟他預料的一樣,想要玩些什麼花樣。
“垂死掙扎罷了。”
吉爾利則是戲謔地笑了笑。
“今天是個沉重的日子,我的父親在前幾天死於非命,這確實讓我傷心了很久。”
吉娜朵適時表現出了一絲悲傷,“拋開悲傷之外,現在最讓我感到頭疼的是,他留下的這麼偌大一個傭兵團,我究竟該怎麼處理。”
“這個就不勞小姐您費心了。”
羅拉弗語氣嚴肅道:“團長瀕死前說過,傭兵團你現在還沒有能力繼承,會讓我幫忙代為打理的,你就跟著我學習一些經驗的,等你成長的差不多了,傭兵團自然會交到你手上,這點我的兄弟們可以作證。”
“沒錯,當時我們一起出去執行任務,團長瀕死前確實是這麼說的。”
“我可以作證!”
“我也可以作證!”
副團長羅拉弗的話音落下,頓時有十幾名傭兵團的團員附和說道。